甚至,他被催眠着去渴求季青翎一个人的拥抱,亲吻,穴里没有肉棒的情况下,通常难受得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被狠狠地肏一顿,淫水湿得不停地睡着腿根流下……

每晚入睡前,都要掰开阴唇露出骚浪的阴蒂,然后被季青翎抹上厚厚一层治疗骚病的“药膏”,等其融化渗透进逼肉里,没几分钟黎朝岁就发痒发烫得直夹着双腿在床上打滚,逼水流个不停。

这个时候就要靠季青翎给他止痒了,他大多数喜欢用嘴来帮他。

黎朝岁那时已经瘙痒得要发疯了,在双腿被分开的时候,不仅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反还不知羞耻十分迫切的挺着骚逼往他嘴上撞。

淫水淋漓的骚逼喂了季青翎嘴里,被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头舔着阴蒂抚慰的舔着,舒服得他小腿都在打颤。

黎朝岁喜欢用双腿不夹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体位,手指揪着他浓密的头发,身体绷紧着由他含着腿心舔,饥渴的骚穴敢挨到湿热的舌头,就瞬间迎来了第一次潮吹,爽得他不由按住季青翎后脑勺让他舔得更深。

季青翎头深埋在他腿间里面,舔着骚逼上的水,还嫌不够的往里面钻,舌头搅弄着骚肉搜刮着深处的骚汁吞咽。

黎朝岁听着他舔出来的声音,心想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任由一个男人埋进自己双腿中舔他的小穴,有时会生出抗拒的去推他的脑袋不让他舔了。

但都是推不开的,季青翎对他用力的掰着他的大腿,越舔越深入,舌头一下下侵犯着肉洞,模仿着肏穴猛烈的肏送着,还用牙齿咬上阴蒂,爽得他又一次潮吹起来,淫水哗啦啦地在他嘴里喷涌出来。

季青翎喝完之后,才舍得抬起头来,他笑起来人畜无害,瞳孔里倒映着,黎朝岁和他对视着,又变得恍惚起来,他缓慢又乖巧的歪着头:“里面还有水,还要喝吗?”

等穴里的水都要喷干了,黎朝岁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求着季青翎抱他,选择用前后哪一口骚穴吞下肉棒,填满体内哄他睡着。

火热的肉棒严严实实的堵住小穴,一时一刻都不能退出来,不然半夜便会使他惊醒过来,穴口急促的翕张着空虚难耐,黎朝岁小声的哭出来,季青翎赶紧挺着鸡巴塞回去捅了捅安抚,拍着他背哄着:“喂进去了,好了好了,小骚逼一刻都离不开老公大鸡巴了呢。”

黎朝岁吸吸鼻子,用穴肉夹了夹肉棒确定还在,才安心的重新入睡。

一夜过去,体内的肉棒时不时抽插几下,碾磨着骚心,等第二天晨起,穴里汁水饱满,黎朝岁昏昏沉沉的被操醒,还没睁眼就主动的迎合起来,骚逼吃了一夜居然都没有吃饱,贪婪十足的吸吮着挺动的鸡巴。

季青翎分开着他双腿,看他在自己身下放荡不堪的模样,满是情欲的面容会错觉多出几分爱意,糜红软烂的小穴又骚又浪的绞紧肉棒,他已经能够熟练自如的求着说出要大鸡巴吃等淫言。

黎朝岁被他压在身下,十指相扣着,在吻下来时也懂得了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尖勾着他的舌头一起在口腔里搅弄,小穴也是如此热情的吸吮舔吻着肉棒,淫水被撞得四溅,晃动的双腿下意识夹紧腰侧,好将鸡巴吃得更深。

他被肏得一边受不了地哭,一边又放荡的呻吟,直到子宫酸软的被喂入浓稠的晨精。

若是一整天都没有课的情况下,黎朝岁整天都待在了寝室里,都不用穿衣服,几乎时时都坐在季青翎身上,连吃饭时都要含着肉棒被他喂着吃。

他被压着肏,抱着肏,对着镜子高潮失禁射尿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玩遍了许多姿势,没有时间概念的被浇灌了好多精液,最后又疲倦的睡过去。

只有有课的情况下,两人才会克制一些。黎朝岁如同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只活在了季青翎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