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生怕被抽离地咬住手指不肯松开。
最终季青翎要带他回去解决,可是教学楼里宿舍有十几分钟的路程,黎朝岁连路他都走得有些艰难了,腿根不断磨擦着敏感阴蒂而过,弄得他边走边哆嗦抽搐,走一小段潮吹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大量的淫水顺着双腿往下流。
黎朝岁简直无地自容,却迫切的想要男人鸡巴,走不动路了,然后被季青翎抱着就近进了厕所里面,刚扯下裤子将肉棒喂进去,小穴瞬间就潮吹了一次。
季青翎没那么容易达到高潮,愣是搂着他在小小的隔间里面肏了好久,才射了进去,感受到精水的冲刷,子宫便迫切的张开,小嘴似的含着龟头等待哺育。
终于吃到了精液,黎朝岁才满足的捂住了肚子,但还在奢望着第二次、第三次……要射得满满的才好。
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过后,半软的肉棒才从他红肿的肉逼中抽出来,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只见那被肏开熟红的穴口张成硬币大小的肉洞。
大量白浊的精液溢满了穴口,只流出了些许,就被它微微颤动的含着,一会儿就缩着穴口闭合了回去,将这得到不易的男精夹紧在体内。
季青翎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成果,拍了小穴一掌:“还那么骚,看来岁岁以后裤子湿得不够换了,要穿纸尿裤出门才是。”
如他所言,黎朝岁后面常常湿了裤子,行走站立,一举一动都会又磨蹭到药物调教过久就没有缩回去过的阴蒂,随时都能潮吹出来。
然而在外面,他依旧是那个被长相艳丽却难以追求的 冷漠男生,不喜欢说话,微微自闭的性格却更招人喜欢了。
学校里永远不会缺少告白的人,男生女生都有,哪怕知道最终都会被拒绝掉,偏偏越是得不到,越叫人惦记,有人会选择远观,有人却极端的发狂,残忍得非要采下那朵高岭之花。
而季青翎是后者,不过他已经采下来了。
今年第一场初雪突然飘起来了,黎朝岁早上没有课,睡醒了就往教学口这边来找季青翎澜-生和他一起去吃饭,他走得慢慢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脸还是精致的,冻得发白,等感受到暖流,还是会恢复成白皙透红的状态的,不过他发情起来时的潮红,才是最好看的。
季青翎随着下课的人潮走出教学楼,一眼就补抓到他的身影,还没等她走过去,黎朝岁又被人给拦住了。
不知道又是哪位告白者,抓着他的手硬塞了把伞给他。
季青翎敛下眼睛,浓稠的不悦满充斥着全身,很不喜欢独属自己的人被惦记。
小骚货,逼又痒了吧。
不过在黎朝岁看过来时,他又收起了戾气,将笑容伪装起来。
午夜十分,黎朝岁是猛然的惊醒过来的,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黑黝黝靠着墙面,忍不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尽管声音很含糊在喉咙里般的小,还是吵醒了同寝室的季青翎。
”岁岁?“他一个翻身下床穿鞋开灯,动作行云流水地来到床边,搂过他单薄伛偻身躯目光担忧,“怎么了,做噩梦了?”
灯光突然的亮起令黎朝岁慌了下神,耻辱的咬着下唇,满是泪痕的脸上布满了慌乱不安,但随后又想到这是双人宿舍,在季青翎一人面前,他才不至于羞愧致死。
他委屈巴巴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湿了。“
只见他细白的双腿摊开着,因为生病的缘故都没有穿上正常的睡裤,而是一件类似于管不住排泄的婴儿才会穿的开裆裤,将私密的性器和小穴都露出了出来,上面湿漉漉的,屁股底下的被褥都被小穴里淌出来的淫水浸湿了。
季青翎微微的耸起眉头:“小逼又发骚了?这次流了好多水。”
因为小逼常常流水湿透裤子,所以睡觉时都只能穿着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