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抱抱,要抱……”
一幅无赖的样子,季青翎由着他,一览就将他轻飘飘的身子拥了起来,黎朝岁坐在他怀里,一手抓着他裹着锦鲤的水球,一手往他衣襟了摸索,摸到了一包什么东西之后,高兴得欢天喜地:“哇!是糖,糖!”
虽然已经辟谷许久,但失了魂的黎朝岁格外喜爱这凡间之物,少不了季青翎下山去买。
这里就住了他们,住宅便也只有一座庭院,没走几步就到了,把人抱回了屋内放下,刚从怀里取出那包糖,黎朝岁上手便要打开。
季青翎抓住他的手:“岁岁先要做什么?”
闻言,黎朝岁眉心苦恼地拧巴着,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他这幅身体受损过,体质比普通人还要孱弱上几分,倒也不是不能恢复,就是他不愿意服用药物。
仙草熬出来的药也是苦的,苦到令人发指,黎朝岁想吃糖,但不想喝药,于是他又开始耍赖。
他一声不吭地低头捏着水球玩,时不时又偷偷打量季青翎一眼,虽然心智不全,但也知晓他疼爱自己,总是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来博得可怜。
本来就生得如山中蛊惑人心的妖魅,偏一双眼眸又似秋水,多看一眼就能将人无端的卷入旖旎中。
季青翎受不得他这样子撒娇,便喂了他一颗,谁想他吃干抹净之后,舔了舔他指尖残留的甜味,再想故技重施时,已经不被惯着了。
“真会拿捏人,不惯你了。”季青翎揪揪他脸皮,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好说话了,见他挣扎,直接捏着鼻子强行把药物往嘴里灌。
“苦,不要,不要,呸……”
勺子将苦药送进去,黎朝岁力气抵不过他,拼命挣扎还是被咕噜咕噜灌进去了大半碗,嫩红的舌头被苦到发麻,狼狈地吐在外面发颤。
季青翎眼底暗了暗,总是要用强的,偏又要吐出舌头勾引一番,谁家的小师弟成天对师兄这么骚。
眼见黎朝岁张嘴要咬人,他手指飞快揪着那舌头玩了不过几下,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联想到了的什么,身体那股躁动一个劲的往小腹上涌,汹涌地翻滚着,叫他恨不能立马将人按在胯下好好亵玩一番。
黎朝岁被欺负得够呛,舌尖吐在外面要哭时,被季青翎扣住了后脑勺闻,吮走他嘴里的苦味,勾着他的舌头吻到发麻。
黎朝岁嘴巴疼了,哼哼唧唧地推开他:“痛,师兄,痛痛,嗯……”
季青翎轻轻舔舔他嘴巴,手往他一幅里面钻进去,摸索着那软乎的小穴,手指顺着肉缝抠弄着,没一会儿功夫,黎朝岁就腿根子发软的往他身上倒,双腿合拢。
“你不要摸我,痒……”
“岁岁叫我什么?”季青翎手被他夹着,摸着摸着便湿润了,手指插进湿滑的洞口里搅弄,直搅得黎朝岁低声哭泣。
“要叫师兄……”他乖乖回应,小穴被摸得瘙痒了起来,忍不住收缩着去吸吮修长手指,衣服都要被扒光了。
季青翎上身还完好着,衣冠整齐,胯下竖立起肿胀可怖的鸡巴,直往他腿缝中挤进去蹭,语气温和的诱哄着:“岁岁乖乖,张开腿把师兄的大鸡巴吃进去。”
肉穴湿乎乎的,轻而易举就吞入进了整根,让不足与手指抚慰的骚肉得到了填满,瞬间争先恐后地裹上来,黎朝岁往他身上坐着把整根肉棒都吞入了进去。
“骚货。”人前总是谦谦君子示人的师兄,一边捏起一块糖去堵黎朝岁呜咽的嘴,“岁岁乖乖,师兄给喂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