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又一次的性爱中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骚水被快速的抽插喷涌出来,肠道裹着的暴涨的肉棒讨好的伺候着,骚肉贴着柱身拼命的吸吮。
“殿下,小屁眼潮潮吹了,和小逼一样骚呢,”他听见兰溪的得意的笑声,胯下的嫩鸡巴却被肏硬了,直往被冰凉的玻璃面上磨,最后的骚肉被奸得抽搐时,直接被肏出了精液。
虽然窗户从外面看不进来,可黎朝岁看见楼下持枪巡逻的警卫员,还是羞愤欲死。
他咬着下唇忍住了要爽出声的呻吟,企图遮掩过他身体诚实的反应,可兰溪已经洞悉了一切,他的性格要比兰迷恶劣得多了,就喜欢看他被逼疯大哭的丑态。
他将人翻身回了正面,拉起一条腿抬高进入,看他面色潮红,双眼含泪,屈辱愤怒委屈的各种心绪交汇在一起,最后化为脆弱,他的殿下软软的抓着手臂哭得梨花带雨的求他慢一点。
“呜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太深了呜呜呜……”
肌肤雪白,唇瓣嫣红,用来固定的发饰在激烈的撞击中掉落,黑色长发洒落下来荡漾着,如宿命绕着他的心脏勒裂,这叫他怎么忍。
生得那么漂亮,还来勾引自己。
兰溪俯身咬住他的唇瓣:“殿下,喜欢兰迷还是兰溪?”
“你和他都一样,你们都一样呜呜呜……”黎朝岁侧脸避开这个禽兽的吻,又被他掐着下巴掰回来,舌头进入他口腔后就开始疯狂侵略。
“不一样的。”兰溪想解释什么,最后也只说,“我会比他更爱你。”
大鸡巴深埋在后穴里停止不住的抽送,龟头奸得骚肉高高的肿大起来,还被一刻不停的捣弄直熟烂,肠肉渐渐的受不了着激烈的肏干,崩溃的抽搐着吐水排斥,依旧被肉棒狠狠的欺负进去,死命的凿穿。
肏得黎朝岁魂都飞走了,双眼空洞的看着虚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单腿被高高架在了兰溪健壮的胳膊之上,屁股高抬的被胯骨撞得臀肉一浪一浪的,臀尖红肿,骚汁乱喷。
他张嘴出去小舌头的淫荡表情让兰溪愈发神经,他毛茸茸的兽耳抖啊抖的,性格骄傲如他,在这一刻也表现出了兰迷的拥有狗性那一副表情,神情出奇的虔诚:“殿下,您是我的主人,要爱我胜过兰迷呀。”
真的和兰迷太像了,黎朝岁神志不清的胡乱喊人:“兰迷、兰迷不要啊……啊啊啊”
兰溪俯下身来极其凶狠的咬住了他脖子,尖牙龇得快要兽化出狼的形态了,尾巴甩得床板断裂,狰狞的表情欲要将剩下弱小的猎物撕成碎片,他眉心笼罩的恼怒最终化为欲望尽情的发泄出来,他疯了一样飞快的抽插数百下,次次又狠又重的奸到了最深处。
“兰溪,殿下,我是兰溪!”
“啊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在强烈的快感下,黎朝岁大声的叫喊起来,双手拼命的拍打着身上的男人,指甲抓着他的后背一阵乱划。
可大鸡巴还是戳着骚肉奸到再一次喷了水,最后一下深入甚至把他的身体顶得向上移动了一大截位置,肠道每一寸都被肉棒强占填满着,兰溪发疯的亲他咬他,随着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强调道。
“殿下,谁再肏你,嗯?回答我?”
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所有感官都汇聚在了疯狂抽搐的小屁眼上面,黎朝岁停止不下的痉挛崩溃:“不要射了呜啊啊!!!真的不要射了,好烫、好多啊呜呜呜……”
从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被从后面灌进了新鲜的,敏感的肠肉第一次吃到,烫得害怕的紧缩,却也避免不了再一次被灌大了肚子。
可加倍怎么够呢,他要比兰迷要得到得更多,他要无数倍的讨回来!
“明明小时候我更乖,你却只和兰迷玩,我被兰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