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身下的人,付谨云脸色潮红,不停喘气,半坐半靠地瘫软在床头,头发凌乱地贴在墙上,肚子圆溜溜的鼓着,性器还在滴滴答答,花穴内的淫水也流个不停,一眼看去像是被人狠狠糟蹋了。
顾焱看地下腹火热,从裤子里掏出硬挺的性器,狠狠撸了几把,光是撸不过瘾,他起身把住性器塞进付谨云的嘴里。
付谨云还在愣神,想要阻止顾焱的时候,顾焱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堵住了他的嘴。
付谨云愈发呼吸困难,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他不适地翻起白眼,用力去推顾焱,可是浑身软绵绵地毫无力气。
顾焱摁住付谨云的后脑勺,狠操付谨云的嘴,孕期他要压抑欲望,难得做上一次便没有分寸,简直快要将性器从付谨云的喉管操进付谨云的胃里。
无法呼吸的付谨云逐渐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肚子坠痛感越来越强烈。
付谨云开始抽搐,指甲在顾焱的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想要求饶,嘴巴却被堵得满满当当。
忘乎所以的顾焱完全没有察觉到付谨云的不对劲,往日里他也是这样做的,往日里付谨云也会在他身上乱抓。
顾焱低下头,想要看看付谨云为他口交时的神情。他扯住付谨云的头发强迫付谨云抬脸,这一看,当即吓痿了。
付谨云大汗淋漓,脸色白到发青,是一副完全病态的模样。
顾焱抽出性器,急忙松开付谨云,不安地问道:“怎么了?”
付谨云嘴唇发白,虚弱地偏过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