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看门的了。”

两百块钱凭空消失似的没了,赵源凡肉痛不已,只是一天一晚,付谨云就花了他一年多的开销...

他原想离开峰远之后,再从新开个铺子,每月都有固定收入,一定养的起付谨云,如今看来,付少爷哪是他想养就养的起的?

不过赵源凡不灰心,仍旧蠢蠢欲动地想养付谨云...

赵源凡跟着付谨云走进洋房,洋房前有个小花园,冬日里的花园连草都不长,上海这地方又不常下雪,花园里光秃秃的一片。

赵源凡说道:“为什么要卖房啊?...我...我能挣钱的,我可以把钱都给你,你不需要卖房...你从前住这,肯定很喜欢这套房子。”

付谨云当然喜欢这套房子,付谨云推开主楼的门,屋内冷飕飕的布满了灰尘,付谨云应道:“这房子开销太大,每个月的水电煤就不是小数目,现在不比从前,佣人想请多少就能请多少,这么大的房子凭我们俩也收拾不过来,卖掉吧,换套小公寓也挺好的。”

第二日,付谨云丢下赵源凡独自出门,他打算在年前把卖房买房的事通通搞定,带上赵源凡太累赘了。

赵源凡也不恼,横竖以后要和付谨云搭伙过日子,不急着这一时一刻。

付谨云雷厉风行,先把洋房内值钱的物件搜刮一番全部当掉,然后仅花了一个星期就处理好了卖房买房这样的大事,并且带着赵源凡住进新家。

新买的公寓仍旧在法租界,大平层,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付谨云大冬天到处跑,他搁峰远关了三年,身体素质大不如前,每天回来都腰酸背痛腿抽筋,再加上这几日孕反严重,处理好房子的事情便不出所料地病倒了。

付谨云红着脸迷迷瞪瞪走出房间,他已经烧了两天,吃什么吐什么,赵源凡正在厨房捣鼓,厨房是开放式厨房,付谨云一出来,赵源凡便听到动静,他回过头忧心忡忡说道:“你...你起来干嘛,回去躺着呀。”

“躺着干嘛...病都是躺出来的...”付谨云有气无力地回道,他慢腾腾坐到餐桌旁:“你在做饭么?”

“嗯,这用的煤气灶,好新奇,我已经学会怎么用了,想着给你熬点粥。”赵源凡笑道。

付谨云拿过桌上纸袋,从里面掏出一块干巴巴的面包,面包是昨天的,又冷又硬,付谨云费劲咀嚼:“可以再给我煎个牛排么?”

赵源凡端来刚刚煮好的粥,又拿来碗和勺:“嗯,好啊,你等一下哈,我现在就给你做。”

发烧犯困,付谨云困顿地点点头:“麻烦了。”

赵源凡耳朵红了红,小声应道:“不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