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就缓过神了。”

“你那玩意又不是一天一个样,少看一趟有什么要紧?”

顾逍上手去抢付谨云:“你别蹬鼻子上脸。”

顾逍揽过付谨云的臂弯,缓缓抱起,顾焱双手撑在身后恶劣地挺了挺腰,他的性器还埋在付谨云的身体里。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付谨云的花穴红肿一片,肉嘟嘟地肿在一起,连穴口都挤小了,正死死咬着顾焱的性器。

顾焱一挺腰,付谨云崩溃地昂起头,痛哭着浑身战栗,连接处的缝隙滋滋往外冒水。顾焱红着眼看向难舍难分的连接处,付谨云的那一处使用过度此刻淫乱的不得了,顾焱挑衅地看向顾逍,歪头笑道:“别拔了,他舍不得我,让他好好休息下吧。”

付谨云的脸颊无助地贴在顾逍的胸口,眼神涣散毫无焦距,眼角嘴角均是通红挂满水珠,性器无法拔出还一直在体内作怪,付谨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怀里的人连指尖都在抽搐,可怜极了,顾逍坐到床上,轻而缓地一点一点将付谨云往怀里抱。

性器抽出的时候,穴口被粗大的性器磨地格外痛,付谨云无声地张着嘴,绝望地忍受煎熬。

付谨云的穴口肿的几乎透明,再多做几次,铁定要像上次一样坏掉,顾逍拧起眉,缓缓拍着付谨云的背脊:“忍忍,马上就好。”

他愠怒地对上顾焱的视线:“先别折腾他了,让他养几天。”

顾焱眼里带出一丝凶光:“你把他关起来折腾就行,我跟他做爱就不可以了?我可没有把他关起来吃独食。”

顾逍已经两个月没有用过付谨云的花穴了,只是用付谨云的嘴和后穴,因为顾焱把付谨云操地过于狠,所以顾逍很有人性,想要的时候也都是操操了事。

顾焱这些日子越来越颠,胡言乱语地相当不要脸,顾逍懒得跟他废话,待付谨云终于脱离性器后,他抱着付谨云起身欲走。

顾焱恶狠狠地说道:“他要是怀不上我就一直干!我干不死他!”

付谨云的肚子鼓地像怀孕,顾逍走了一路,他那口肉逼就流精流了一路。

顾逍细致地将他体内的精液通通排出,又将他从头到脚地清洗了一遍,洗地时候付谨云一直在颤,人都半昏迷了,还会时不时地呜咽出声。

付谨云逃跑后的那几个月,顾焱还挺幸灾乐祸,没事就在付谨云面前说顾逍坏话。

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顾逍总是带着顾安来找付谨云,付谨云似乎与顾安的关系越来越好,连带着与顾逍的关系都亲近了,顾焱越来越眼红,天天嚷着要付谨云生孩子,可是付谨云一直怀不上,他再也笑不出来,近些日子跟精神失常一样。

顾逍怀疑,付谨云要是再怀不上,顾焱非疯了不可,就这些日子这个架势,这屋里迟早得出两条人命,一条被干死,一条精尽人亡。

卧房里太过淫靡,顾逍把付谨云抱去侧卧。

体内没有异物,身上干爽洁净,付谨云迷迷瞪瞪倒在床上,尽管浑身不适,也还是觉得舒服。

顾逍抱着他喂他喝水,付谨云急切地喝了大半壶水,喝地直呛。

顾逍拍拍他的后背,拿了盒点心放在床边,付谨云饿坏了,软绵绵地趴在床边吃点心,吃地直犯困,眼皮子一直往下耷拉。

顾逍抱着顾安回屋时,付谨云正趴在床边昏睡,手里拿着半块点心,嘴角流着口水,嘴边还滚着半块点心。

顾逍把顾安放到床上,拿走床单上的点心,拍掉床边的碎渣子,付谨云惊醒,迷迷糊糊地把手里的点心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