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求求你们...我要死了...我...我要死了呜呜呜....”

付谨云整个人都呆滞了,只知道求饶,他被夹在顾逍与顾焱两具火热的身体之间,他要热死了,身体里也要被那粗硬的玩意烫死了,可是他逃不了,只能让这两具性器生生烫死他。

顾逍和顾焱看到付谨云这副模样,心有灵犀,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揉拧付谨云。

顾焱箍住付谨云的胸与颈,力气仿佛要将付谨云勒死,他把手指塞进付谨云嘴里搅动,往死里顶弄付谨云的下身,十分快意又十分恶毒地辱骂付谨云:“要死了?要爽死了是么?骚逼!贱货!上了床还不是只知道发春叫唤!”

顾逍大大拉开付谨云早已没有力气合拢的双腿。他一声不吭,操弄的动作却与顾焱如出一辙,简直恨不得把付谨云干死掉!

突然,付谨云发狂一般抽搐起来,他翻着白眼倒在顾焱肩头,无声地张开嘴留下不受控制的口水,他的腰身狠狠挺起,又被顾焱一把摁回二人跨间。

付谨云又高潮了,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肉逼,四溢出许多细线一般的水流,让本就泥泞的肉逼更加淫乱不堪。

然而顾逍和顾焱还是不肯放过他,在他高潮之时,肆意顶弄他的肉逼。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付谨云此刻的肉逼又软又湿又滑,顾逍和顾焱真是快要爽死了!

直到兄弟二人全部射进付谨云的身体,将付谨云的体内填补的满满当当,才粗喘着从付谨云的身体里抽出性器。

性器将将抽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淫水从付谨云的肉逼里流了出来,付谨云失去意识,毫无形象,不知羞耻地裸露着被精液射到微微隆起的肚子,大张着双腿,无力的瘫软在被他喷湿的床单上。

顾焱干爽了,舒服地好似浑身筋脉都打通了一般,他拍拍付谨云的脸,付谨云随着他的拍打无有反应地晃了晃脑袋。

他又摆弄了一番付谨云汗湿的头发,与湿软的嘴唇,他突发奇想地笑道:“我该射他一脸精液!”

顾逍见付谨云的肉逼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小肉洞,不断流出许多精液淫水,他估摸着差不多了,再次扶住硬起的性器对准肉逼捅了进去。

经历了发疯似的操弄,付谨云早已经敏感无比,哪怕是失去意识,当肉棒顶入肉逼之时,内里的嫩肉也会迫不及待地包裹住肉棒。

“唔...嗯....”付谨云无意识地抽搐着,呻吟着,昏迷中被迫接受无穷无尽的快感。

.....

顾焱渴急了,手持茶壶对着壶嘴一边喝一边走回床边,他一手茶壶,一手叉腰,看不够似的看着床上的付谨云,他又惊奇又鄙夷地感叹道:“他要不是付宗平的儿子,我真要怀疑他是窑子里长大的,真是骚死了,水还多的不得了....噢哟,一说就高潮,整个床都被他喷湿了!真骚!真他妈骚!”

顾焱含了一大口茶水,弯下腰搂住付谨云的后脑勺,嘴对嘴亲了上去,粗鲁地将嘴里的水全部灌进付谨云口中。

喂付谨云喝了水,顾焱又作怪似的把茶壶里剩余的水全部倒在付谨云头上,直把湿漉漉的付谨云弄得更加湿漉漉,呛地不住咳嗽,才心满意足。

他像是得了趣,偷摸着坏笑起来,他把茶壶扔回桌上,简单套上白衣裤褂,他很高兴,满脸笑意地对顾逍说道:“我喊人打水来,哥你悠着点,要是操坏了就没得玩了,实在不行,你明天干也成,横竖他栽我们手里了。”

顾逍懒得搭理顾焱,哪有顾焱吃饱了,不让他吃饱的道理。更何况从没听说过谁是被人操死的,既然操不死人,那就往死里操!

顾焱见顾逍埋头苦干,不肯理他,耸耸肩推门离去。

4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