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几时。”

顾焱再一次压向付谨云。

撕扯之下,付谨云顺势掏出顾焱腰间的手枪,他怒极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治不了你们兄弟俩个,我还治不了你一个么!

可是顾焱的反应却比他更加迅速,他连保险都来不急开,手枪就被顾焱抢了过去。

顾焱直勾勾看着衣衫不整靠在桌边的付谨云,他冷笑着将子弹全部拆出,又把手枪扔到一旁,他淡然说道,语气里全是讥讽嘲笑:“杀人是要思考的,一次行凶不成,以后我可就有防备了。”

再如何咒骂这兄弟俩,都只是自己气自己,更何况顾焱是不怕挨骂的,付谨云直视着顾焱的眼睛,气地喘个不停,他压抑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会有报应的。”

顾焱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们有报应,你也逃不过。”他朝前一步粗鲁地捏住付谨云的脸:“怎样,还有什么花招?没了的话,我可要操你了。”

顾焱野蛮地将付谨云摁在桌上,正要欺身压上去,付谨云抬腿就是一脚,好在顾焱反应快,侧身躲过了这一脚,否则非得让付谨云踢个半身不遂。

这回顾焱是彻底恼了,连脸色都冰冷下来,如此神情,神似顾逍。他冰冷地看了付谨云几秒钟,然后捂住肚子“噗嗤”笑出了声,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后,他又站直身子,堪称和蔼地说道:“理解,你没爹没娘孤身一人,连家业都没了,脾气大很正常,我理解,当初付司令剿匪之时我也是你现在的心情。”

付谨云悲愤中莫名其妙地看着顾焱,他认识顾焱许多年了,知道这家伙神经兮兮,此刻的模样更是不可能憋着好屁。

顾焱抽出腰间的皮带,再也不给付谨云还手的机会,两下将付谨云的双手绑的结结实实,然后粗暴地撕了付谨云的衣服,扯下付谨云的裤子,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

他急冲冲地将付谨云压在身下,扛起付谨云的两条大长腿,扶住硬挺的性器捅进付谨云的肉逼之中。

火热的硬物把付谨云的肉逼内填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顾氏兄弟的玩弄,穴里的每一处嫩肉被碾压之时,都会给付谨云带来极致要命的快感。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肉体交织的撞击声和水声,还有付谨云凄惨的呻吟声,凄惨的原因不是痛,单是屈辱。

付谨云仰躺在桌上,随着顾焱的操干前后挪动。

愤怒让他喘不上气,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付谨云恍惚地望向天花板,眼角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水。

他想,我豁出一切,费时费力费钱,甚至给出了自己的肉体,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付谨云觉得自己废物至极,不仅养出两个白眼狼,还将父亲留下的家业拱手相让。

“嗯...唔...”付谨云嘴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喘息声。

他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心想:父亲才去世两年啊,会不会在天上怨我?

顾焱看着身下失神到心不在焉的付谨云,不满地眯起眼睛。

“啪啪啪!”顾焱一连扇了付谨云好几个耳光,他干地畅快,满头热汗连头发都乱了:“想什么呢付司令?”

顾焱将头发向脑后一撩,紧接着又去扇付谨云的耳光,一边扇一边骂一边疯狂操干:“喜欢骂人?喜欢打人?喜欢拿枪杀人?还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

他坏笑着羞辱付谨云,好似这件事是人间最大的乐趣。

...

顾逍回来的时候,付谨云已经被顾焱操软操瘫操的汁水四溢了。

付谨云浑身是汗,疲软地跪趴在床上,身后连接着顾焱,连接处不断响起“啪啪啪”的操干声。

顾焱捏住付谨云的细腰,依旧保持操干的姿势,他扭头看向顾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