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裸,眼神涣散,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两条腿软绵绵地悬在桌沿边,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淫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顾焱拉过付谨云的睡袍将鸡巴擦干净,然后随手将睡袍一扔搭在付谨云身上,他穿好裤子,便不再去管被操晕过去的付谨云:“哥,看什么呢?给我也看一下。”

顾逍把名单递给顾焱:“周军长的部下名单。”

兄弟俩开始为后日作打算,叽叽喳喳地密谋起来。

付谨云像一块被用完的抹布,就这样让人置之不理地放在一边。

2现在你的命,是我们说了算

付谨云带着卫队长留在军部之中,他坐在会议室主座,心神不宁地喝着茶,他抬眼看看坐在一旁的卫队长,心中忐忑不安,若是顾氏兄弟不能成,他便只剩下卫队一只可信任的队伍。

卫队长察觉到付谨云的眼神,回道:“付司令,你宽心吧,这事起的突然,哪怕是周松年,也铁定反应不过来。”

付谨云长叹一口气,依旧不能安心,卫队长忠心直率,是比顾氏兄弟还值得信任的人,就连这样的大事,他也不舍得把这只卫队派出去,可惜卫队长不比顾氏兄弟,不是能成大事的人。

门外骤然传来脚步声。付谨云抬眼看去,多日未见的顾氏兄弟一身戎装突然出现,一前一后走进会议室。

付谨云急地站了起来:“如何?”

顾逍坐到付谨云的另一旁,拿下军帽摁在桌上,顾焱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先是倒了一杯茶,然后端着茶杯,背对着付谨云,靠坐在会议桌上喝起茶水。

“说啊。”付谨云急道。

顾逍这才缓缓开口:“周松年带着队伍逃到安和县。”

付谨云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顾逍说道:“峰远这地方怕是得让他一半。”

付谨云愣怔了一会儿,随即愤怒起来,他捏住茶杯摔在地上,随着“啪”地一声,他劈头盖脸地咒骂起来:“你们是废物么?!是蠢货么?!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兵!一个周松年你们都杀不了?!我的钱全都喂狗肚子里了是么?!”

对于付谨云的愤怒,顾逍无动于衷:“军队里站周松年那边的,逃的逃,死的死,已经清洗地很干净了。”

付谨云依旧愤怒,他气地眼眶发红,头顶都快要冒火,要么成!要么败!他是付老司令的孩子,有能成能败的骨气!他爹打下来留给他的地方,分给别人一半?!开什么玩笑?!:“峰远是我爹打下来的地方,分给周松年一半?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个废物!你们两个就算死也要把周松年的人头给我带回来!我提携你们到了今日的地步,真以为我是在做慈善么?!”

顾焱侧过身放下茶杯,不屑说道:“说地轻巧,你怎么不自己去拿周松年的人头?周松年在军中待了多少年,真以为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付谨云愤然说道:“周松年是大后患!他今日毫无准备,你们都不能解决他,来日他重整旗鼓,你们更加奈何不了他!那我父亲留下这地方,岂不是都要落入他的手中!”

卫队长站起来拉扯住付谨云的手腕,安慰道:“付司令,你别生这么大气,什么事都有转圜的余地,咱们有兵有地盘,峰远早晚还是付家的。”

顾焱撇了眼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冷笑回道:“你用不着生气,凭你的本事,能保住半个峰远已经很不错了,若不是我们兄弟在,你怕是连这半个都保不住。”

付谨云咬牙切齿朝前一步,模样像是要揍顾焱一番:“你什么意思?!”

卫队长急忙拽住付谨云。

顾焱回过身面对付谨云,阴狠笑道:“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确实不能留下后患。”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