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谨云头晕眼花,更想吐了,当即呕了出来。

这把顾焱和顾逍都吓了一跳。

但呕吐对顾焱和顾逍来说只是小毛病,顾焱拧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大过年的,你唱什么大戏?”

顾逍放下筷子,拉扯着付谨云坐好,付谨云脸色潮红,他摸了摸付谨云的额头,下了结论:“有点低烧。”

昨日夜里付谨云被顾焱晾在被子外做出一身汗,睡觉时又被顾焱包裹在被子里抱了个结结实实,顾焱体热火旺,怀抱像火炉一般热得付谨云口干舌燥。大冬天的,虽是在烧了暖炉的室内,但如此忽冷忽热,发烧也很正常。

顾逍给付谨云盛了碗没有异物的米粥:“喝完回床上休息。”

顾焱却不满意了:“一点小病也要搞特殊?他是什么东西,还要当金枝玉叶养着?”

顾焱杠的莫名其妙,他不喜欢在他辱骂付谨云之后,顾逍跑来充当好人。

付谨云烧地并不厉害,顾逍已经自作多情过了,此刻被顾焱提醒一番,也不想再去自作多情,他放下粥碗没有端给付谨云:“吃完饭弄点药给他吃。”

顾焱不以为然:“吃什么药,弄点姜茶喝喝好了,什么都吃药,回头药成病秧子,那还怎么玩?”

...

大过年的,顾逍顾焱反倒更忙了,他们不用走亲戚,但因为是正儿八经的司令,所以朋友甚多,官员,军头,地方财主,个个都要拜访接待。

付谨云病倒了,低烧不断,躺在床上整日整日下不来床,兄弟俩忙着访友时常夜不归宿,也没心思管他,总觉得发烧烧不死人。

顾焱今日下午难得出现在院子里,他这些日子连晚上都甚少归家,更别提青天白日。

付谨云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骂他,他近日睡得太多,也不怎么烧了,所以一有人骂他他便醒了。

“你说你晦不晦气,大过年的生病,我真服了,平日摆弄你也没见你病,偏要过年病,你可真会挑时候。”

付谨云迷茫地看向骂他的人,顾焱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小壶炖盅一边喝一边骂。

顾焱见付谨云醒了,讥笑道:“我喝的冰糖炖梨,想喝不?”

付谨云嘴唇干裂,他舔舔嘴唇,低语:“想...”

顾焱含笑看他,端着炖盅自顾自地喝。

付谨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摆明了不想给他喝还偏要问他,他厌烦地闭上眼睛。

随即,一张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甘甜的梨汤渡入他的口中。

病了的人格外脆弱,也没有心思去计较,付谨云无意识地搂住顾焱的脖子,张开嘴,索取似的含住顾焱的嘴唇品尝可口的梨汁。

顾焱微微一愣,觉得付谨云是病糊涂了,但是很受用,他闭上眼,与付谨云亲地密不可分。

待他松开付谨云的时候,付谨云粗喘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泪花:“还要...”

紧接着,付谨云喜提禽兽,顾焱脱了裤子,把梨汤倒在鸡巴上塞进他的嘴里,顾焱激动地抓住付谨云的头发抽插付谨云的口腔喉咙。

付谨云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呼吸不畅,但因为还病着,身体格外不适,这点窒息感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麻木地承受着,直到顾焱射了他满嘴满脸。

顾焱兴致勃勃地弯下腰,满意地看向付谨云淫乱的面孔。

一滴眼泪从付谨云的眼角划过,付谨云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顾焱。

顾焱笑道:“哟,大少爷又哭了。”

“无耻...”付谨云低语道,除了刚开始被囚禁那会儿,这大概是付谨云骂地最狠的一次,生病剥夺了他的心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顾焱笑地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