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力道却轻柔的像一段风,“佟言,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你看看什么是最好的爱情。”
握着啤酒的手指蓦然一紧,佟言在魏千宁眼中看到的皆是真诚与炽热。
罐中的酒一漾,佟言被拉入温暖的怀中,耳旁缓缓热流,男人的话低柔轻软:“放下戒心,剩下的一切全都交给我就好。”
手中紧紧握着的易拉罐,被人破开手指取走,与另一听啤酒并排放在桌上,罐身相连,上面挂着的水珠相融,缓缓流下。
佟言被圧进沙发深处,那只一直被握着的手被迫探入魏千宁的衣怀,贴上了坚实的月复肌:“需要再健壮一些吗,我可以继续练。”
手指一蜷,减少了与皮肤接触的面积,佟言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静:“千宁,我不想太快开始一段……”
瞳孔中的影子忽然放大,佟言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截断了后话。
干燥的嘴唇离开时,佟言听到了暗哑的声音:“按你的节奏慢慢来。”
吻却再次落了下来,柔软的沙发下塌,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滞闷……
忽然,套房中响起了敲门声。
不疾不徐,不轻不重,接连不断。
佟言用力偏头,结束了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他推开魏千宁,坐在沙发中沉默了片刻,才逃避似地起身去开门。
走廊无窗,感应灯已经灭了。
拉开门,室内的光线涌了出去,门前高大的男人挡了光,身后留了条长长的影子。
男人的目光扫过佟言凌乱的衣服,最后落在红艳的唇上,仅仅一瞥便别开了眼,翻烟送入口中。
“盛屿?”佟言微微吃惊,“你怎么来了?”
火光有一点抖,一根香烟过了半截火,胭纸烧得微黄发焦。
过了一口烟,盛屿才举起手中的瓶子,说:“上次发现你沐浴液用光了,刚刚去给你买了一瓶,你没在家,张哥提了一句你在这里,我就送过来了。”
佟言敛眉,紧紧攥起了拳头:“不需要盛先生这么费心,我自己会买。”
即将关合的门板,从外面再次被推开,盛屿探进半个身子又说:“你家的咖啡剩下的也不多了,家里还应该再补几瓶红酒,我看冰箱里的冰激凌存货也不多,这些我都帮你买齐了,今天我会一样一样地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