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掐着他脖子眼睛布满血丝:“不让我碰你,那你想谁来和你睡,为什么把衣服给别人。”

江升手劲大得吓人,闻昭被他掐得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色。

江升犹如厉鬼一般疯言疯语地说:“为什么要去招惹别人,你是我的,只要我不好吗?”

闻昭的脚在沙发上剧烈地踢着,因为窒息开始翻出白眼。

江升松开了手,闻昭趴在沙发剧烈喘息,咳得撕心裂肺。江升把他抱进怀里,舔着他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笑着说:“乖,不难受了。”他轻轻抚摸着闻昭的后背,帮他顺气。

“你听话就好了。”他轻幽幽地补充道。

他抱着瘫软的闻昭看电影,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闻昭缩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脖子被掐得留下了恐怖的指痕。

风把窗子吹得嘎吱响,空调的温度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闻昭喉咙沙哑冷声说:“不关窗就把我抱紧一点,冷死了。”

江升垂盯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他圈在怀里:“还冷吗?”

闻昭冷哼一声。

电影到结尾的时候,江升去拿了一瓶酒出来,他把酒含在嘴里诱哄着闻昭喝,他走到窗前张开着手臂任由冷风穿过他的身体。他侧过脸对闻昭说:“如何我能飞就好了。”

闻昭心头一跳他站起来看着江升。

江升说:“从这里纵身一跃,在空中飞起。”

闻昭紧皱着眉头:“你不会飞起,只会摔死。”他补充道:“脑浆会流到地上,骨头碎成渣瘫软在水泥地上抽搐着死亡。”

“所以你快来到我身边。”闻昭说。

“为什么要来你身边。”他直视着闻昭的眼睛。

闻昭朝他伸出手:“因为我要拥抱你。”

冷冽的风呼啸着把身旁的窗帘吹起,这一刻风变成了柔情的一泓秋水,喷出了猛烈的震颤,心仿佛是蒿草在这一刻疯长。

他踩着风,扑进了闻昭的怀抱。

他们相拥着看完了电影,落幕的音乐响起,屏幕上滚动着演员的名字,他们把桌子上的威士忌喝完了,江升躺着闻昭的腿上眼神迷离,他勾着手向闻昭索吻,闻昭捏住他的鼻子说:“你醉了。”

江升的眼睛黑得发亮透着阴鸷地盯着闻昭。

闻昭垂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睡吧!”

早自习的时候一个握着盲杖的男人来找方思思,平时欺负方思思最厉害的那个女生冷笑着说:“找你回去看店呢?别读书了。”

方思思斜了她一眼走到门口去,那个男人把手里的饭盒和一叠钱递给她,方思思说:“爸我送你下去吧!”

男人挥了挥手表示不用,用手握着盲杖又走了。

走回教室的时候,女生不满地啧了一声。

中午方思思走到闻昭桌子前面把洗好的衣服递给他。

闻昭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她手里的衣服思索了一下说:“你拿着吧!不用还给我了。”

方思思看着垂头写试卷的闻昭,拿着衣服就走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闻昭看到那件衣服已经丢到了垃圾桶里了。

闻昭是很畏惧冬季的,刺骨的冷风不讲风情,吸入的空气都带着寒气,学校外面的树好几棵都冻掉了皮,蜕掉的黑皮落在地上,混合着旁边的烂泥发出树木腐蚀的味道。

世间规律无非是老马识途、舔犊情深。

江升做爱喷在他身上的精液,干枯变成白色精斑留在他的腿间,粘稠又淫靡。闻昭觉得大多男人都迷恋生殖器官,如同婴儿眷恋母体。

江升痴迷膜拜他的畸形器官,把它比作他的爱欲源泉是他的容身之所。

闻昭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