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换好床单后看着闻昭手里的烟,皱着眉“把烟灭了。”
闻昭抖了抖烟灰把烟叼在嘴里,走过去轻佻地抬起江升的下巴,把烟夹在手里对着江升喷了一口烟。
挑眉轻佻带着不羁“走跟小爷上床睡觉去。”
江升抽走他手里的烟,冷笑着揶揄:“上床要收费的。”
“要多少给多少。”
月光打进屋里带着干燥的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闻昭说“我怎么感觉床上还是一股尿味。”
江升低沉的笑声响在闻昭耳旁“那也是你自己尿的。”
闻昭不满地啧了一声。
纵欲了两天,星期一去学校的时候闻昭脖子上勒痕已经变成紫黑色,看起来着实恐怖。
闻昭穿了一件竖领拉链的运动茄克外套把脖子遮住了,又戴了一顶棒球帽。
到学校就是每周一次的模考。
周铭苦着脸一脸不忿“每次考试就是一场噩梦啊!”
闻昭转着笔笑道:“叫你平时吊儿郎当。”
周铭争辩着“我是体育生文化课本来就不好啊!”
闻昭踹他一脚挑着眉“求我等下给你抄。”
周铭看闻昭这神气样,锤了他一拳“啧你这臭德行。”末了又补充道:“记得给我抄。”
周铭揶揄道:“平时也没看你有多认真,可考试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闻昭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对周铭说:“这就是天赋异禀。”
“啧,去你的天赋异禀。”周铭嫌弃地说,周铭斜见闻昭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也没见你取下来过,谁送的。”
闻昭转了转手上的戒指随意地说:“关你什么事,快考试了啊!”
“得嘞,我走还不行。”周铭坐回了自己座位。
中午考完的时候,闻昭戴着耳机坐在座位上。
“走了,去吃饭。”周铭说
“你先去吧!我等人。”
刚说完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周铭瞄了一眼,备注上写着“小祖宗。”周铭抱着手揶揄道:“哟,这谁啊!
闻昭扯掉耳机拿起手机边走边说:“我走了。”
小祖宗是谁,江升呗!性格难琢磨,阴晴不定的脾气,他不是祖宗谁是祖宗。
吃过饭后,两人去了天台。
天台的风吹得天台的铁门嘎嘎作响。
闻昭把头发捋上去,拉链拉下来露出了脖子。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倚在墙上抽。
江升盯着他的脖子挪不开眼,凑过去抚摸着那道勒痕:“很美。”他说。
闻昭笑了,微仰着脖子方便江升的抚摸。
江升用手摩擦闻昭脖子上那跳动的脉搏,他凑近把闻昭抵到墙上,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病态般地细嗅,一脸痴迷,像是在感受那脉搏中流动的血液。
江升说:“真想咬开你的动脉。”
闻昭仰头抚摸着江升的背,笑得诡异“那可不行,血会喷满你的全身洗不掉的。”
江升抬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两人的中间。江升贴着他的嘴说:“那怎么办。”
闻昭笑了,手揽住江升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闻昭蛊惑地说:“我教你。”
闻昭咬上江升的嘴,两人几乎啃咬似的接吻,嘴里的血腥味使两人颤栗。
江升兴奋得手指发抖。血液倒流着想要把闻昭吃进肚子里。
两人气喘吁吁地抵着对方的额头喘气,江升舔着他下嘴唇的血痕。
闻昭推开他把手里快燃完的烟叼进嘴里,抽了几口后碾在墙上。
他凑近江升掐着他的下巴,睨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