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任由她握着,神情淡漠。

“母亲我们该进去了。”

空旷的别墅里缄默的仆人在布菜,宽大的饭桌上只坐了两个人,他们沉默地吃饭,白阮时不时给江升添菜。

索然无味地吃了饭,江升回到了卧室。颓废地倒在床上,像一条落水的死狗。

江升睡得并不好,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到处是吃人的恶鬼。

长长的走廊他在跑着追赶着什么人,眼睛赤红着手里提着斧头,一间间房间地去找。斧头上流着粘稠的血液,他用斧头砍掉了不少人的脑袋,斧头在地板上划拉出刺人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