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闻昭敞着腿由江升在他身上发狠地顶弄,快感好似绵绵不绝的江水向他袭来,他感觉自己是浪海里翻滚的小船,全身都泛着潮红。他用手攀着江升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江升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重一点。”闻昭喘着气说。

江升眼睛猩红架起他的腿发疯了顶弄,“操烂你,叫你发骚。”

闻昭被干得神志不清,全身像洗过的一样,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喊叫,抱着江升的脖子叫喊着“好麻,要烂了。”

闻昭有着性癖,近乎受虐一般喜欢在性事上粗暴一点。

江升干红了眼,只觉得闻昭是一个浪荡的水妖,天生就该被他干得烂货。江升想肏烂他的穴,用浓精灌满他的逼,想干他的宫口,干得他哭,干得他叫,肏得他喷尿,变成只知道吃他鸡巴的荡妇。

闻昭爽得屁股直哆嗦,手揪着床单无力的呻吟。嫩穴被阴茎有力的讨伐,内壁的软肉狠狠搅着那个粗长的大肉棒,江升被吸得头皮发麻,肉棒不要命地快速抽插,干到闻昭的宫口,又重又有力的对着宫口顶肏。

“不要,要烂了。”闻昭被顶得发抖,盘在江升腰上的腿抽搐着,阴茎泄了出来,喷在他的腰上。

天已经完全地暗了下去,只看得见模糊的人影。风又大了一点,窗纱在空中摇曳地飘着,窗外的那棵老梧桐在灰暗中显得更加地高大,树叶被风吹得嘎嘎作响。

床上闻昭撅着屁股被江升肏得直往前面耸。啪啪作响的肉声,淫水被干得发出叽里咕噜的作响。闻昭嗓子都喊哑了,逼口已经被肏出白沫,江升已经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了,仍然不知疲惫地操着他。

闻昭哭喊着“不行了,不来了,要被肏烂了。”

江升阴沉沉地说“就是要肏烂你,小骚货,小逼被操得爽不爽。”

闻昭咬着手指摇头,脸上潮红一片。

“骚货不要脸的烂货,我操烂你的小逼,操得你只知道含着我的鸡巴。”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闻昭觉得热,明明是秋天他却被操得汗水淋淋,他大张着嘴用力呼吸,手指痉挛地揪着床单。江升肏到他的敏感点,发狠地顶弄。闻昭感觉眼前一片白光,受不了的往前爬,江升一把拖过他,鸡巴又重又狠地操进嫩穴里,顶到宫口。

“呜啊不要!”闻昭只觉得丧失了一切感官,只有阴道能感受一切。肉逼痉挛地抽搐着,狠狠地吸着那个粗大的鸡巴,宫口喷出大量淫液。闻昭再一次地高潮了。

江升被肉逼夹得发疼,用力的顶弄着他高潮的肉逼,闻昭被折磨得几乎发疯。他仰起脖子像一只垂死的天鹅一般大口呼吸着。

江升发狠地揪起他的头发,脸贴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嘴巴凑到他耳畔阴狠地说“下次再让我看到别人用手揽着你的脖子,我就废了他的手,或者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

说完掐着闻昭的脖子的顶弄开闻昭的宫口,肏了进去,抽插了上百下,对着闻昭的宫口用力的射了进去。

闻昭身体不正常地痉挛抽搐,大声叫喊着,阴茎无力的勃起射出了尿。

闻昭躺在床上喘息大脑嗡嗡作响,身体经历了高潮还在不自觉得抽搐发抖。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他动了动手指头,慢慢地活动了下身体,翻身起来,接着把江升踹在床上,翻坐在他身上。

闻昭用手捏起江升的下巴,睥睨地盯着他,啪地一个耳光打过去。

江升看着闻昭这桀骜又不可一世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拿过闻昭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地啄吻。

闻昭冷哼一声抽出手,下床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巴里。

江升靠在床上,头发耷拉在眉骨上,在黑暗中显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