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口水直流,他害怕地搂着江升的脖子,嘴追寻着江升的嘴。两人舌头含着舌头吸吮着。

江升把阴户肏的凹进去,又狠狠地退出来,娇嫩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

闻昭仰着脖子无声地流泪,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叫喊着。

闻昭受不了地抬起屁股又被狠狠地压下来,他拍打着江升的背,满脸潮红流着汗水叫道:“受不了,呜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江升咬着闻昭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小母猫就是要把你肏烂,让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烂。”

闻昭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江升把阴茎插到他子宫里,抵着他的宫颈射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

江升掐着他的脖子说要把他肏怀孕,他的脖子青筋暴起像一个恶鬼似的,赤红着眼完完全全地疯了,他揪着闻昭的头发用舌头舔着他的脸颊,阴森诡异地说:“真想把你锁起来。”

闻昭被他掐得大脑缺氧,在极致的顶撞中阴茎无力地勃起,射出了黄色尿液。

他和江升都疯了在这疯狂的欲望中,在这畸形的关系中。

江升从他体内退出来,阴道立刻涌出大量白色的精液。

闻昭大敞着腿穴口撕裂着,阴唇外翻被肏成一个殷红的洞,流出白浊的精液。

闻昭在床上止都止不住地打冷颤,强烈的高潮让他全身战栗痉挛。

闻昭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时不时地猛烈抖动抽搐一下。

他哆哆嗦嗦地朝江升伸手,江升立刻把颤抖的闻昭抱在怀里。

闻昭勾起嘴巴,笑了。

他们躺在床上相互交缠着,江升的阴茎插在他的穴里。

闻昭在江升的怀里还在颤抖,江升简单的抚摸都能让他战栗许久。闻昭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让他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

闻昭的感受着体内肿胀感,这样的姿势让两人安心。

闻昭看着江升锋利的下颌线条,高挺的鼻梁,他情不自禁伸手触摸,他盯着江升漆黑的眼眸,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

闻昭抵着他的额头,鼻尖和他相互磨蹭,他捧着江升的脸在他嘴上落下一吻。

“江升你会走吗?

“不会。”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

闻昭依旧每天打篮球或者打游戏,日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和江升关系的转变。炙热的情欲和复杂的感情在他们身上纠缠着,在畸形又诡异的博弈中不断拉扯。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春去秋来、四季轮回。

枯黄悲戚的秋,带着那树上橙红喜庆的橘,熟透甜腻的红柿,褪色成了白茫茫的冬。他们在除夕展望着同一片烟火,在火树银花的白焰下接吻。

带着那湿润的吻和躁动慌乱的心,点燃了浩瀚的春。

潮湿黏腻的空气、带着土腥味的绿植、夜月里一簇簇综满的白梨花。

他们在草丛里做爱、闻着植物的叶酸味到达高潮。在层层叠叠的梨花下接吻,一片片飘落下来的白瓣把他们喘息和交缠的水声挡住。

潮湿、黏腻、绿油油,一切都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隐秘的春、连绵的情。

他们在热浪扑袭的夏日,在被梧桐包围的房间里做一切隐秘的活动。

在潮热的房间里他会被江升干得大汗淋漓,头发湿得就像洗过一样就像洗过一样,他会被江升掐着腰,从后面狠狠地顶弄。

精瘦柔韧的腰被掐得青紫,屁股被肏得发颤,闻昭会哭得发抖撅着屁股迎接后面粗长的性器。

热浪似潮水袭来,两人浑身湿透地倒在床上,看着窗边飘荡的白纱。

他们带着矛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