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瑰丽的画,眼神阴鸷面露痴迷。
梦魇似地说:“我的阿芙洛狄忒。”
待江升画完,闻昭在沙发躺了许久颤抖才停止,身体逐渐有了力气。
闻昭艰难地翻身起来,在散落的裤子里掏出烟点上,烟草味让他餍足。
闻昭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姿势下流又放肆,烟头的火光闪烁,苦涩的烟草味在飘浮。他嘴里咬着烟,吐出白色的烟圈。
潮湿的发被他撩到上去露出锋利俊气的脸,轻挑中带着傲气。
闻昭把腿搭上沙发扶手上敞开腿,一手夹着烟,一手搅着那红肿的穴,引出白色精液。
江升一瞬不瞬盯着他放荡的举动,心被掷向空中软得发酥,斑驳的光线好似带着致幻因子。烟草味或是窗外飘来植物的叶酸味,强烈的性暗示蛊惑着人心。鼓噪地呻吟是蝉或是其他,干枯的白色精斑还黏糊在他双腿间。
闻昭是被他的体液和汗水亵渎了的,他勾起嘴角阴测测地吐出两个字:“我的。”
闻昭把白浊的精液引出来,眉头紧锁地看着身上画得鲜红的罂粟花,不满地抿紧嘴。
他把烟叼在嘴里看着江升。
迈腿向江升走去,突然“砰”的一声跌在地上,他痛苦地抱着腿。
江升冲过来,心里一紧,焦急地把闻昭抱在怀里,嘴贴着他额安抚地问:“摔哪里了。”他抚摸着闻昭的背心疼极了,仿佛那一跌,跌在了他心里。
闻昭倒在他怀里闷笑出声,江升知道自己被他骗了。
闻昭玩味地看着他,把他的头发撩上去,掐着他的下巴咬上他的嘴。
风把白沙帘吹得更高,窗外的枯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他们在秋风里唇齿纠缠。
闻昭有些诡异地想,他享受着江升对他的爱,独一无二、钟此一人的爱。
闻昭在江升家里从没有推开过画室的门。闻昭仿佛打开潘多拉的宝盒一般,推开了画室的门。7?1︿0⑤﹔88ˇ⑤90﹔日?更
红木的地板、白色的纱帘,以及一张暗绿色的沙发。
地上和画板上有很多画,他细细地看过去,上面每一张画的都是他,有打篮球的、抽烟的、躺着床上的,以及他们在黄昏下接吻的画。
闻昭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心仿佛被夏天的风吹过,带着酥麻的悸动。
“你在看什么”
闻昭回头,江升依靠在门上。
两人对视,视线胶黏在一起火光四射,暧昧地暗示,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们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发情的兽在画室里那张暗绿的沙发上激烈地做爱。
闻昭被江升按在地上舔逼,舔得闻昭潮喷不已,他放荡地夹着江升脑袋,挺送着娇嫩的肉穴,江升咬着他滑嫩的肉唇,用舌头把他插得哭叫不止。
他们从地上做到沙发,江升把闻昭压在身下狠狠地顶弄他水嫩的穴道,把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顶进紧致的宫颈口。
闻昭呜咽着扭头伸出舌头要他含,江升掐着闻昭的下巴含住那软嫩的舌头,放在嘴里反复吸吮。
闻昭吸食着江升嘴里的口水,放荡地抬起屁股迎接那猛烈的抽插。那滚烫的阴茎贯穿着他,娇嫩的肉唇被拍打得发麻,他爽的脚趾蜷缩起来,他摇着头淫叫着:“好烫,要被插坏了。”
江升掐着他的胯,顶着他的宫口研磨,咬着他的耳朵舔得水亮,闻昭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极致的快感让他头脑眩晕。
他被肏得双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淫水把皮沙发都喷得潮湿。
闻昭高潮过后身体痉挛发抖,他依旧大敞着腿,用手掰着逼求江升插进来,他们就像是性瘾患者,在性事上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