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也放大了她骨子里的顽劣。毕竟她又不是性冷淡,身体早就有反应了,叶拢霜现在整得人不上不下要结束,实在是让人不爽。况且叶拢霜总是这么忍,迟早忍出病,床上能治的病折腾去医院做什么。虽然自己可能是辛苦一点,但……体验感确实是不错的。江痕在这方面倒是想得很开,就是一时半会放得不开。

她话还没说完,叶拢霜已经按着她的肩膀,两个人瞬间上下位翻转。

“你说什么?”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带着很明显的情绪,显然现在叶拢霜也不是理智的状态,酒精对她也有影响。

江痕挣扎着动了一下肩膀,被按死死的,到底是为什么她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力气比不过叶拢霜。她深呼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行我就……唔”她的嘴被堵住了,叶拢霜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柔,完完全全是掠夺。

叶拢霜的手绕到她的后颈,手指勾住了项圈,向后一扯。她察觉到了,但没来得及制止。对方本就吻得她喘不过气,项圈一下缩紧让她瞬间有些窒息。江痕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扯着自己的项圈,这是人求生的本能和恐惧。

但她的腕骨被握住了。

“唔!”江痕慌不择路下咬了叶拢霜的嘴唇,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个人口腔中蔓延。

腕骨被钳制着,呼吸也被控制着,脖子上收紧的项圈和窒息感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那种完全受制于人的……被掌控感。

终于被松开的一瞬间,她顾不得是否狼狈,侧过头剧烈喘息着,甚至都没注意叶拢霜的手还半掐着她的脖子。

“怕了?我给你说安全词的时间。”叶拢霜的长发半遮着脸,嘴唇上有一道口子,那张脸现在也泛着红,毫不在意只穿着贴身衣物近乎完美的身材就这么暴露着,两个人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叶拢霜的眼神却牢牢锁着还在喘息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江痕说找别人的时候,她的理智断了,仿佛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夺走,莫名的暴虐欲和占有欲达到了顶峰,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直到刚刚嘴唇伤口带来的血腥味让她醒了。自己的病比想象得还要不可控,或者说,她对江痕的欲望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江痕缓过来了,扭过头,看到对方嘴唇上的伤口,她笑了。她知道叶拢霜在给她最后的机会,不过她开始开口了,带着几分挑衅。

“不、需、要。”她一字一顿的。江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在斩断自己今晚最后的退路。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叶拢霜没有任何动作,就在江痕都以为是不是对方没听清自己说话,正打算要再说一遍的时候,有动作了。

那只手还是半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脸颊。

“谢谢宝贝。”江痕的嘴唇被蜻蜓点水一吻,她有点疑惑,这反应不对啊。

下一秒。

“明天别怪我,今晚你自找的。”近乎是情人的呢喃落在耳边,可话语又是残忍的。

年轻的生命力被年轻的恋人带来,少见的,与年轻共存的成熟却让这场气象成了甘霖而不是暴雨,她荒芜的世界被给予了新的生机。江痕似乎握有所有正确答案,什么时候是年轻的顽劣和任性,什么时候是恰到好处的挣扎,什么时候是理智和成熟,这个度拿捏得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