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拢霜的神情是前所未见的认真。

静默了好一会，江痕终于重新运转大脑。

“叶拢霜…你这是在表白？”还有些状态外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

“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好么？”

她真的什么都知道。江痕想。

也是，叶拢霜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若即若离的矛盾和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江痕攥起了手指。

所以，要试试吗？

江痕才二十出头，但她知道，自己不会再碰到第二个叶拢霜了。很奇妙，叶拢霜仿佛是上天照着她的标准量身定制，凭空出现的人。有种…天生就属于她的感觉。

试一次吧，就试一次，左右以后碰到的人不会比叶拢霜更好更适合她，不是吗。

江痕看着叶拢霜的眼睛。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紧张的情绪。

叶拢霜原来也是会紧张的。

她身体前倾，在唇上轻轻一吻。

“所以我该叫什么？女朋友吗？”江痕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但颤抖的手指，耳根的通红，不那么稳的声音，把她出卖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