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了下去,手指蜷缩着,在被狠狠顶大骚肉时又疯狂颤抖的握紧。

“呜呜……饶了我吧……骚穴要被肏烂掉了……”

江流散被绞紧的骚屁眼咬得舒坦,鸡巴重重奸到深处,龟头戳在了骚肉上,发情的疯狗加速着最后一波的操干。

“啊啊啊!!!”

黎朝岁意识涣散吐着舌尖,唾液从嘴角不断流着,双眼翻白,骚屁眼又一次潮吹,嫩鸡巴却已经射无可射了,可怜的抽动着吐不出一滴精液来。

江流散狠狠的奸了最后几下,大鸡巴总算抵着骚肉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男精冲刷着还在抽搐夹紧的肠肉,满满的喂饱着老婆的骚屁眼。

后来黎朝岁就不太有意识了,只记得男人抱着他清洗了身体,半哄半迫的给他喂了些粥,鸡巴却也留在他体内奸得他浑浑噩噩的。

江流散好像吻着他亲昵的和他说了些什么,只要他乖乖留在他身边,想要什么不行。

可是他想要的,是恢复自己原本的生活,他不要他。

估计是太恶心,黎朝岁选择了逃避,半醒半晕的被抱着肏屁股,几度的昏睡过去。

漫长的夏夜比以往都要难以煎熬,他平静的生活被江流散胡搅蛮缠的击碎。

他每次醒来时看见那张令他感到深深恐惧的金色眼睛时,都会被吓到。

那双充满着对他有着浓烈占有欲望的眼睛无时无刻都监视着他。

盯着他。

注视着他。

牢牢看紧,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天已经亮了,但他不会再看见阳光。

江流散像是个没有正常思维的精神病患者,更像守着自己财宝的恶龙,直到黎朝岁醒过来才勉强装一下正常,眼睛开心的眯起来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怎么会好呢,他在他身上施加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将他逼得呼吸不过来了。

身体上好残留着昨晚放纵过度的酸疼感,软绵绵的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黎朝岁对他的恐惧也都深入骨髓里面了,在他凑过来吻他的那一瞬间连躲都不敢躲了,就怕反抗一下会获得更恐怖的对待。

两人赤裸的身体四肢亲密的交缠在一起,或者说,是江流散单方面的纠缠,他双腿双手都在紧紧的将黎朝岁锁着,薄薄的被子掩盖着下半身紧密的相连着。

晨勃肿胀而起的粗长还塞在他身体里面,昨晚整整一个它都牢牢的填满了后穴,撑得肠道像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肠肉严密的贴合着,因呼吸而不断蠕动按摩着。

昨夜他将嫩红的小屁眼也奸了个透之后,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肚子,即使黎朝岁被肏晕过去之后,也没能满足得了他变态的欲望,就一直保持着交合的状态,肉棒深深肏着熟透的屁眼,捣弄着里面的男精无处可去的翻滚着,最后一次精液冲刷着进去是,烫得晕过去的人微微鼓着的小肚子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