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看向阿妮。她站在自己面前,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除此之外,阿妮面带微笑,看起来确实非常友善。
凌霄又想跑了。
他的心情跟那天被阿妮推倒在床上,一转头却发现好几条触手从她身上钻出来的那一刻差不多。凌霄忍耐住化为藤蔓逃走的念头,事实上,他知道自己被选中参与这个任务只是因为他和阿妮的话题度比较高,他是陪衬品。
他打不过阿妮,也逃不掉,在这个狩猎场之内,连独自活下来都十分艰难。理智地讲,他要么躲躲藏藏苟且偷生,要么再次缠住阿妮……
镜头凝滞在两人之间。
阿妮低下身,她用耳朵贴了贴凌霄的腰腹部。他明显想躲,但躲避的动作在他看到身侧拼装起来的这位同学时顿住了。
凌霄感觉到她柔软的右耳隔着衣服抵在了腹部。她还记得子房的位置,对她放进来的东西记忆犹新。
“阿妮小姐,”他非常客气,态度疏离,但又小心地不想惹怒她,“快到站了。”
阿妮问他:“凌霄哥哥,它有过什么动静吗?”
提起这个就生气。
凌霄一直以为她说的“我们的孩子”,不过是成年人的一种情趣,是戏谑轻佻的调侃。最多最多是某种道具。
但并不是。从她的触手出现那一刻,一切都变了。那几条触手真的蠕动着放了东西进来,凌霄那时昏沉得几乎失去反应,哭到没有力气,她说什么,他只是垂着眼帘勉强回应。
即便阿妮讲了极为过分的话,他也只好放下尊严配合着,全当这是自己依附她活下来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