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她放在虚拟蓝图上的手不再挪动,而麟也减缓了呼吸。

老师身上被晕染了她的气味。

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目眩神迷的香气。

阿妮贴着他的耳侧,通过这道香气稍微判断了一下他的吸收情况,忽而问:“今天这么忙,有没有流出来?”

“……”

麟的气息骤然一停。

阿妮伸手揽住他的腰,把对方纤细的腰身环在怀中。几条触手滑过来勾住他的制服外套,把白色制服的下摆卷上去,沿着腿弯后侧挪动。

她说:“我来检查一下吧。”

麟挽住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在外衣遮挡下滑来滑去的小触手。他看上去丝毫不乱,衣扣整齐,袖口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但这样严密包裹下的躯体,却被柔软的触手贴肤爬上来。

“你的同事有没有发现?”阿妮轻声问他,“要我再重新……”

她发誓,她是用为老师着想的心思问这句的,只是说到一半,另一半变成了色心。

“要我重新灌进去一遍吗?”阿妮说。

麟握着他的指节猛然收拢,耳根一路烧红到脖颈,他薄唇微启,喉结艰涩地滚动,几乎低不可闻地说了句:“别闹了……”

他在实验室几次忽然失神,都是因为她。

这大概是麟成为研究员以来,在工作时间最心不在焉的几天。哪怕是之前病到发烧咳嗽,虚弱至极时,他也没有像现在一样连走路都非常紧张。

明明身体见好。

明明地面平整。

却好像还踩在玻璃碎片一样,忐忑,畏惧,担惊受怕。

不过就像阿妮说得那样,卵子舒服了很多。他再度抚摸小腹时,会感觉到对方柔软而兴奋的反馈,还有腹腔里隐隐的鼓胀和酸涩,容纳着孩子的孕囊位置,只要轻微一碰,就能感觉到指下细腻的皮肉轻微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