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输吗?”

灰狼不耐烦地皱起眉,说:“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次是我大意了,我认,下次再遇上那个小子,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下次?下次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方化气不打一处来,但也不好对灰狼这种有资历的选手发作,怒冲冲地喝了一口烈酒。

灰狼不想再看到方化这张怨妇脸,站起来身,说:“我去看看青训营的那帮小孩。”

……

在同一层的洗手间中,水龙头被拧到了最大,正哗啦啦地流着水。

现在这里只有闻骁一个人。

他捞起冷水不断地扑在脸上,等到稍微冷静了一下,才慢慢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脸颊不断地流淌下来。

尽管已经适应了激素的副作用,但选手无法彻底避免生理上的反应。

欲望还是会像野火一样燃烧。

一闭上眼,闻骁就能想起卡兰岛上的一切。

想起在海崖上的小木屋,纪寻垂眼望着他、慢条斯理咬下自己黑色手套时的模样;想起纪寻机械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嵴骨,引起的轻微战栗;想起纪寻贴在他的耳边,忍不住发出的诱人低吟与喘息……

闻骁眼睛血红,下身硬得几乎发疼。

现在他这点念头,在纪寻看来或许都成了某种亵渎。

站在他身边的,是费默生那样的人。

「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任何事,以后也别再给我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