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发出的声音,甚至带着难耐的痛苦。

但明显能听出是个男人。

特派使者一瞬间僵硬如石,脸色铁青,匆匆吐出一句“真是荒唐”,就离开了黎明庄园。

房间里的落地窗上垂下一层近乎透明的白色纱帘,朦胧了明烈的光线。

纪寻脚踝处扣着一方镶嵌璀璨宝石的金环,挂在环上的金属锁链一路垂到地上。

他的双腿搭在费默生臂间,每一次猛烈的刺入,撞得纪寻脚尖一荡,都会拖着锁链发出泠泠的轻响。

锁链的响声越来越急乱,纪寻抓着靠枕的手也越攥越紧。

可到了濒临高潮的关头,费默生又停下动作,扯着锁链,捞起纪寻的脚踝,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命令道:“起来。”

纪寻将额前凌乱的发往脑后一拨,起来坐到费默生身上去。

因为吞吃的过程太艰难,纪寻一直蹙着眉,等将费默生的性器完全纳入,他后背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费默生双手握住纪寻的腰,轻轻仰起眼睛,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的目光清醒,像是在进行某种评判,评判着纪寻的主动讨好,够不够平了他的愤怒。

由于没有戴机械义肢,纪寻只能用右手臂勾住费默生的颈子,他侧着头,用鼻尖抵上他的脸颊,在费默生耳边深沉又缓重地喘息着。

“够了吗?”纪寻低喘着问,“你还想我为你做什么才满意?”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费默生捻着他鬓边的头发,望着纪寻潮红的脸颊,问,“纪寻,五年前,未来城几乎一半的人都想要你的命,是我救了你,替你偿还所有的债务,与你分享我的一切,可你却能不顾生死,救了那小子两次。”

一次是在暴风雨中,一次是在枪口之下。

费默生掐住他的下颌,语气几乎是质问:“你觉得,你还能为我做些什么,才能让我满意呢?”

他的话像是触动了纪寻,纪寻不再像刚才一样冷漠,握住费默生的手腕,像骑士一般虔诚地亲吻在他的手背上。

“伯爵,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恩情,如果情况需要的话,我同样愿意为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