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提议。”

这次，纪寻都没有回答，径直走上楼去。

刘文显目送着纪寻离开，眼色渐渐冷下来，满脸堆起的笑容也一下消失。

他弹掉手中的烟头，用脚尖狠狠碾了两下，暗暗咒骂一句：“冥顽不灵！”

如果金雀花王朝能换一个执行官就好了，肯定比纪寻好说话得多。

纪寻跟着女仆来到卧房前，他很快注意到这不是费默生常住的主卧，而是一间客房。

这意味着里面可能不止费默生一个人。

纪寻蹙起眉，看向身边的女仆，问：“还有别人在吗？”

女仆脸红红的，有些难为情地点了一下头。

进去以后，纪寻第一眼没见到费默生，只能听见隐隐的水流声，而那张偌大的软床上还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两个男孩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彼此拥抱在一起，睡得正熟，深色的绒毯只堪堪盖住他们的腰臀，露出薄瘦的背以及修长的双腿。

虽然还闭着眼，但能看出少年的五官立体又漂亮，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或许是对双胞胎。

黑色的头发衬得肌肤雪白，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散发着纯洁的光，只是在这样无瑕的肉体上，红色淤痕纵横交错，显然昨晚刚刚经受过一场漫长的调教。

纪寻看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明白刘文显为什么能进黎明庄园了，这两个珍珠宝石似的男孩就是刘文显送给费默生的礼物。

纪寻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坐到了沙发上。

没多久，费默生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松松散散地披着一件真丝质地的灰色浴袍。

他看到了正在等待的纪寻，却没跟他说话，微跛着走到一旁的吧台前，倒了一杯烈酒，径自喝了一杯，又点上一根烟，才向纪寻示意，去外间的阳台聊。

阳台一角设着桌椅，费默生落座，才对纪寻说：“坐。”

两个人气氛微妙且僵硬，不像从前，费默生总会热情地亲吻他，跟他分享最近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