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中只能听到洛文模糊的呻吟以及不断撞在赌桌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在一次最深的插进中,费默生猛地抽出性器,在洛文的臀沟间又蹭了两下,喘着粗气,将白精射在洛文的腰窝上。

尽兴以后,费默生扔下洛文,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坐到沙发上去。

他拿起装着烈酒与冰的玻璃酒杯一饮而尽。

洛文手脚发软,脑袋发轻,在高潮中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捡起费默生丢在赌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自己的肩上。

他凑到费默生的身边,讨好似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以前没怎么打过扑克,没想到能输那么多。”

刚才那场赌局,费默生把洛文按在椅子上,让他随便玩,而他自己则坐在洛文身边喝酒,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指点两句。

可洛文连规则都不太懂,一个晚上输了几千万进去,输得他自己都背后冒汗。

一起赌博的客人高高兴兴地走了,费默生也没生气,就是喝酒喝得太多,将洛文按在赌桌上做了两次,直到刚才那一次才恢复了点清醒。710﹒⑤588⑤90日﹀更%

做爱的时候,洛文感觉出他心情不太好,费默生没有兴致玩弄他,只是机械地发泄性欲。

可当洛文问起,是不是因为他输了太多,惹得伯爵生气了,费默生也会醉醺醺地亲吻他的后颈,低低地笑着说:“你怕输,我给你变一张黑桃Ace出来,怎么样?”

虽然有些答非所问,可他语气却温柔得惊人,仿佛很愿意拿张王牌出来逗他开心。

洛文根本摸不清这位伯爵先生的脾气,说话时更加小心翼翼,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费默生点上一支烟,仰躺到沙发里,笑着反问:“你觉得我缺钱吗?”

洛文抬眼望了望这套房中奢华的设计与布置,金克斯赌场这么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都有费默生参股。

费默生缓缓吐出一口烟,说:“有时候输一场是为了能得到更多。牌桌上的交易只是冰山一角,知不知道刚才跟你打牌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

“海上的雇佣兵团,或者说,一群海盗。”费默生说,“他们最近需要一批军火,出手很阔绰,今天那些人记住了你的脸,知道你是我的人,未来交易的时候,你就可以出面,替我办好这件事。”

洛文听着紧张起来:“我?我能行吗?”

“走个过场而已,不需要你做什么。”

“可我担心万一出了错……”

费默生看着洛文,抬手挑起一绺他的头发,这种亲密的举止让洛文心跳不已,他脸热起来:“伯爵?”

纪寻做事从来不会这么畏首畏尾,费默生第一次命令纪寻去主持某桩交易的时候,他没提出一句疑问,点头以后就去执行了,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费默生不免有些失落,又倒了一杯烈酒喝下,冷声说:“别问太多问题,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洛文笑着说:“行。”

偏偏这一点,就比纪寻要乖。

费默生闭上眼,仰在沙发里,没再理会他。

洛文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今天晚上的相处,主动跨坐到费默生腿上去,一边吻他的脸颊和脖颈,一边故意蹭他下身。

洛文意乱情迷地问:“我是第一个被你带来这里的人吗?”

费默生一笑,像是故意挑拨他的醋意:“你猜有多少人趴过那张赌桌?”

洛文嘴唇瘪了一下,撒娇似的埋怨:“猜不出来。”

不过他敢肯定,上一个是纪寻。

洛文有点不甘心,于是更加卖力地想要勾起费默生的欲望,这时,赌场经理敲了敲房门,希望见一见伯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