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保证我每一场都会赢。”

“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纪寻审视了他片刻，问，“你怕输吗？”

比赛至今，闻骁一场没输过，周飞以为灰狼能终结掉他的连胜之路，可他还是赢了。

从结果上来看，这当然是好事，但从长远来看，一个职业选手在初期太过顺风顺水，等到迎来失败的那一刻，往往会跌得更重更惨。

可闻骁摇了摇头：“我不怕输，我怕输了以后，那位公爵会为难你。”

纪寻一怔，又轻轻笑了一声，走到闻骁面前，拿过毛巾帮他揉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放心，他不是输不起的人。”纪寻说，“别想太多，这些事我会处理，你只要打好每一场比赛就够了。”

闻骁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得像是在起誓：“好。”

两个人对视片刻，某种近乎暧昧的氛围在悄悄升温。

闻骁捉住了纪寻帮忙擦头发的机械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说：“纪寻，谢谢。”

因为他的亲吻，冰冷的机械手背上都像沾了点温度。

纪寻感觉自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没拂开他的手，而是问：“怎么谢？”

“你吩咐的任何事，我都愿意去做。”

纪寻的机械手指滑到他的耳朵上，带着逗弄的意味，反问一句：“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