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连理智这么大的事儿都没人知道!”听到这话,靳时宣心里一阵发空。

他拦在刚刚说话的空姐身前,“你刚刚说邓离素兮职?”“是啊,三天前的航邓是她在嘉望机场的最后一次单航。”

单航,不返。

靳时宣怔在原地,看着那家空无一人的飞机,抱着玫瑰花束的手慢慢落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原来邓素兮的那句再见,说的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