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遍体鳞伤,气不但没消,反而转化为不可言说的施虐欲。

哲狞笑着,一条领带束在对方手腕,“宝贝儿,老公还想操你。”

硬了半小时的性器依旧坚挺,铁一般捅进软烂的穴,毫无章法地、丧心病狂地抽送,小穴流出血,哲狂笑,人疼醒,痛哭,哲一边狠压受过伤的手腕一边柔情抚摸满是泪痕的脸。

“哲哥”

“说多少遍了,叫老公!老公!你听不懂人话是吗?”像是厌恶极了这个称呼,目眦欲裂。

两颊被掐出深深的指甲印,泪水流的更多了,晏温是中午来的,他们在房间聊了一下午,期间大叔进来两次。

他们告诉他芯片的事,将这段时间哲哥的改变归结于意识受到芯片影响,灵魂不再是单纯的一个人。

多么可笑,不就是习惯变了些,谁能不变,没有人一成不变,晏温晏舒为谦大叔,甚至傻子少爷,哪个没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也是,哲哥也是。

哲哥只是比以前凶了些,有什么嘛,男人凶一点有什么大惊小怪。

利齿刺入手腕,撕咬皮肉,鲜血汩汩流淌。睿的脸惨白惨白。

无数次痛昏,又痛醒。

门外拍门声震天,哲恍若自噩梦惊醒,大口大口喘气,额头冷汗涔涔,一扭头,大片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