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睿乖巧张开嘴,一条又长又宽的舌头凶狠地侵入口腔,到处作恶,脑袋因缺氧晕乎乎的,感觉不到疼了,只剩爽利,他都快窒息死了,嘴里的舌头还不肯放过他。
睿捶打身上的人,拳头软绵绵落在宽厚肩背,被欺负得更狠了,十指张开,指尖成爪抓在昂贵的西装。
“哈……哈啊!啊!啊!嗯”
睿瘫在办公桌,胸前埋了颗毛绒绒的大脑袋,哲拱来拱去地舔舐单薄的胸膛、小巧的乳头、性感的喉结。
“嗯……别舔那”喉结被舔,作为雄性刻在基因的排斥远超过生理的些微酥痒。
哲舔得却是更起劲了,即使身下人撒娇求饶也不放过。
“混蛋!不要舔不要舔,让你不要舔了!”四肢挥舞又捶又踢。
然而没卵用,没把身上人打死,反惹得屁股里的棍子又硬了。
“啊啊啊!”
被翻转身躯压在办公桌后入,偏偏无可奈何,睿气得捶桌子,混蛋,混蛋!早知道老骚货精力那么旺盛说什么他也不能同意做下面。
42 大鸡巴狠狠操开敢吸他的肉套子/玩穴舔穴(小狼狗受)
出了许多的汗,口渴难耐,睿连灌了三壶茶。而不远处坐在沙发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在狂灌茶水的人身上。
回到家,睿第一件事就是清洗,拽出塞在屁股里的内裤,手指钻进穴道抠挖精液,浴室的门开了,哲拿着灌肠器走进来。
“给”
“搞什么?”虽然猜疑对方又要耍花招,但睿还是没有犹豫地接过了灌肠器。
晚上,众人正围坐在一起用晚饭,一阵茶香悠然飘入客厅。
几人纷纷抬头,发现茶香味来自新来的睿,睿坐下,“都看我干嘛,吃啊。”
哲给睿夹菜,睿习惯了,在菜堆满碗叫了停。
吃过饭,灏和为谦去厨房洗碗,睿也跟在后头,被赶了出来,无聊,睿喊晏舒豆豆哲一起玩牌,三人都没有拒绝。
睿和哲坐在一侧,晏舒和豆豆一侧,晏舒和睿之间隔着一尺的距离。
期间豆豆不住地偷瞄斜侧的沙发,灏叔跟他说哥哥不是哥哥,他不明白,哥哥就是哥哥啊,是哥哥又失忆不记得他了吗?
“豆豆,快点,该你了。”哲说。
豆豆慌慌张张摸出一张小鬼。
睿:“那么大,不要。”
晏舒:“我也不要。”
“你们都不要,我要。”一张大鬼啪地拍在茶几。
“搞毛啊,你牌怎么那么好!”睿愤愤扔掉自己的牌,这一局他是地主,却是个既没王又没炸的地主。
这烂牌,赢个屁啊。
输了的地主洗牌,哲笑着搂住扁嘴的小地主,“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哥哥的牌那么好?”睿撇嘴,“不想。”
“好冷漠,老公伤心了。”哲的嘴凑过去,趁人不注意吧唧一口,被亲了的睿嫌弃地用手背抹脸,“亲亲亲,一天到晚皮他妈都让你亲破了。”
恰好为谦出来,睿让流氓主子滚,拉为谦坐自己身边。
六个人玩到半夜,直到有人打了哈欠才作罢。
玩累了,睿回到房倒头就睡,睡了不知多久被身边的人推醒,“干嘛?”“口渴,陪我去楼下喝个水。”“有病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去喝个水还要人陪。”
嘟嘟囔囔坐起身,打着哈欠下到一楼,哲有现成的水不喝,非要煮开水喝,睿又骂了人一顿,等啊等等得哈欠打不停。
“去外面坐会儿吧。”
“哈啊……行。”
睿到餐厅,一屁股坐进餐椅,又等了几分钟,厨房的人还没出来,睿实在受不住困趴在餐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