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哲打断猜疑不定的话,直接道:“是。”

“你!”躺着的人情绪激动,胳膊撑着又要坐起来,手掌下意识摁在床铺,被鱼线勒进肉里的手腕霎时伤口崩裂。

“啊!”睿痛叫,额头渗出冷汗。

“你他妈,躺好!我让你躺好!”

白纱布眨眼间变成红纱布,哲强压下人,起身往外走。

“你又去哪儿?”

“叫医生!”

看到来电显示景就知道自己又要有一个不眠夜了,匆忙赶来,给伤口裂开的手腕上止血药,换新的纱布,反复叮嘱不要再乱动,又扭头教训使得病人情绪激动的罪魁祸首,完了上到二楼,看另一个,豆豆的情况好,也不好,药有上,身体底子好,恢复速度超过普通人,只是精神蔫蔫的,像一只惨遭秋霜殴打的茄子。

本着做医生的职业精神,景摸了摸低垂的大脑袋,“哥哥他在忙,公司这两天事多,等他一忙完就会来看你的。”

“真的吗?”豆豆问,却是连自己都不信。

“真的”景面不改色扯谎。

“谢谢你,景哥,你是一个,一个好医生。”

关上门,景听到门内传来压抑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