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电话挂了。

晏温揉了两分钟的太阳穴,如果不是盒子里的唔唔声增大,或许会揉一晚上。

盒子放倒,拖抱出里面的人,晏温一一去解对方身上的绳结,有的结是死结,根本解不开,硬扯会伤到人。

“等我。”

晏温出了房间,去找前台借剪刀,在晏温走后的一分钟,对面的房门开了。

哲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自己曾小小挑逗过的男人见面,凛满眼惊骇,“你是……是……”

“哲”哲自报家门。

“啊,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

哲没有怪罪,对方哪里是记性不好,分明是他被揍成了亲爹来了都认不出的猪头样,晏舒,贱人!

“那个,晏温他……”

“不是晏温。”

说曹操曹操到,晏温借到剪刀担心对方的伤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一开门,与某个不该出现的人大眼瞪小眼。

“凛”晏温的神情难得的表现出不悦。

“抱歉,晏温,我这人好奇心非常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凛竖起两根手指。

“谅你也不敢。”哲朝向晏温,“快点,勒死我了,那谁,不要再杵着了,去给我买点吃的。”

“啊?”

“啊什么啊,说的就是你。”

绳结一个不落剪开,晏温给人按摩身体,凛买来的饭打开,哲吃了一口呸地吐了,“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跟蠢厨子做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