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灏!”哲惊叫。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灏在的话不可能这样对他,乱叫乱动中哲猛然想起今天周五。

哲试探着,“为谦?”

驾驶座的人不应,握在方向盘的手缩紧。

这傻逼。哲在心里骂,不就是晚了几个小时,嫌他回来的慢过来找他啊,非整这一出,不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后车门打开,一只手摸上哲的脚踝,哲更确定了这个绑他的绑匪是为谦,眼睛看不见,他用鼻子闻,用身体感受,操过他的六个男人每一个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即使双胞胎晏温晏舒,睿是厨子,身上会混合油烟鸡鸭鱼肉的腥味;晏舒是个闷骚,爱喷香水;晏温演戏,有化妆师留下的脂粉味;灏则是浓郁的糙汉气息;傻子弟弟常年用的是他选的洗浴用品,薄荷味的;而为谦,成日跑代驾,身上的气味和睿的一样杂,灰尘混合别人车上的香水味,有时还有浓浓的地摊食物的味道。

“为谦,”哲再次喊,不在乎对方是否搭理他,“抱歉,我昨晚喝多了,醉醺醺缠着灏闹了好久。”

脚上的绳子解开了,双腿得以自由,只是那双手并没有罢休,摸索着向上,最后停在哲的腰间。

“为谦!”哲加大音量,并扭着腰躲避对方的手,“不行,我昨晚今天白天被灏弄了十几回,真不能再做了,你看下次行吗?”十几回夸张了,但一夜加上一个白天,灏少说在哲的屁股释放了七次,哲倒是没几次,可他的肚子被一个两米猛男时刻不停地顶,快要顶破了,在做,他的肠子怕是真的要烂。

不顾哲的哀求,那手粗暴扒掉哲的裤子,裤拉链更是一个大力给拽崩了,哲恐慌,“周日,周日!周日我陪你一天,”手攥住大腿唰地破开,哲要急死,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傻逼,贱人,婊子养的,“明天!我把豆豆的一天全给你。”

动作大使得头上的帽子掉了,掉在哲的身上,为谦空出一只手去捡,而一只腿得到自由的哲想都不想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另一只脚的桎梏消失,车外传来闷哼。

哲跟着跳出车,不管不顾地乱跑起来。

“啊!”一头撞上硬物,那坚硬又粗糙的感觉是树没错了,这个傻逼,到底带他来了什么地方。

为谦站起身,步伐不紧不慢地来到蹲地的男人身侧,薅住对方的头发往地上掼,一只手扯住脚踝在树叶枯枝遍地的山林拖行。

枯枝小石子,可能还有玻璃,乱七八糟的硬物硌的后背生疼,哲大喊大叫,“为谦!放开我!放开我!我说过,我不愿意不能强迫我!”

为谦终于回话了,“你说的是做爱必须征得你的同意,我现在没有和你做爱,不算违规。”

“操!”给他搁这卡bug呢是吧,“你个傻逼,我还说不要耍花招,你好好的房子不回,来野外,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绑来,就是在耍花招!”

“是你违规在先。”

人拖到车旁,为谦从车里翻出一瓶水,松开赤条的腿,一脚踩在身下胸膛,拧开瓶盖,哲的两颊被掐住,水强灌了进去。

一瓶水见底,掐在两颊的手松了开,脚步声远去,对方好像又返回车了,哲趁机滚了几圈,后背撞在一棵树,靠着树的反作用力哲站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再次奔跑。

为谦靠着车,昏暗的夜色中神情不明,只是就那样静静地靠着。

瞎跑了一阵,哲感觉到不对劲儿,这股不对劲儿太熟悉了。

哲骂出声,“贱人!”给他下药,贱人!

热意上涌,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没了裤子的下体方才还冷嗖嗖的,现在却是热的出水。

哲不跑了,靠在树干大口喘气,他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