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爷!”

“老公,老公,老公,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偷汉子了,饶了哲吧。”

“饶不了你。”

“啊”

身下的人翻转身子想逃,晏舒扳住人的肩膀,哲不肯放弃,挣动不止,晏舒扬起胳臂,一巴掌扇在满是泪痕的脸,眸中情绪明朗,是压抑不住的亢奋。

被粗暴连扇四五巴掌,疼得受不住的哲不再挣扎,只一个劲儿地求饶叫老公,“贱货,你也配叫我老公!逼都让人操烂了!”

啪!

啪!

从躺椅翻下,四肢并用在地上乱爬,最后被逼到护栏边。阳光下,哲的一边脸高高肿起,嘴角血流不止。

“跑,接着跑啊!”男人表情无比阴狠。

哲浑身抖颤,往哪儿跑,他跑不掉的。

“饶了我吧,饶了我……”

男人却是面目狰狞,一步一步逼近,弯下腰,将水淋淋的大腿架高了,怒胀的性器冲进泥泞肉穴。

另一条腿也被架了起来,失去重心的哲惊恐地双手乱抓。

伴随着男人的各种辱骂,可怖的阴茎粗暴进出下体。

“你这种贱货也配有人喜欢,就该被轮死!”

“下面脏上面脏没一处不脏,全身发臭!”

“操烂你个脏货,下贱的贱货,肛烂的烂货!孩子给你操掉!让你发骚!让你贱!让你吃男人鸡巴!”

双手抓在身下的栏杆,因为紧张加其他因素,手心很快起了汗,湿哒哒抹在栏杆,弄得栏杆滑不溜秋,抓不牢实。腿被架得更高了,上半身不可控地往下仰。

被骂无所谓,被操无所谓,但他不想死,不想死。

“不跑了,饶了我饶了我……不是我让他来的,不是我让他喜欢我的,你有种去找他啊,你他妈拿我撒什么气……啊!啊啊!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说了……”

这时,游戏玩腻来二楼闲逛的睿听到了痛哭声,顺着声音很快来到阳台,却看到老骚货大半个身子都在护栏外,而晏舒还在叫骂着抽插,睿顿时怒不可遏。

想冲上去解救对方,脑袋砰地撞在玻璃门,晏舒早料到会有人来捣乱,便未雨绸缪地把阳台门给锁了。

睿拼命拍打玻璃门,“晏舒!你干什么!放开他!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他!”

听到蠢厨子的声音,哲哭得更惨了,“睿,救我,救我,睿!”

从没见骚货主子哭那么惨,一双眼满是慌乱恐惧,睿心疼极了,“别怕,我救你我马上救你。”

两人一个哭一个哄,眼里只容得下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相拥着比翼齐飞,成了透明人的晏舒眼底疯狂,抓在大腿的手十指深陷皮肉,顷刻,白皙的皮肤流出道道鲜血,

“你刚才跟我保证的什么!在我的胯下敢叫别的男人,找死!”

怒胀到最大的肉棍疯狂撞击穴道,龟头重重撞在坚硬的木塞,肉棍折断般疼,额头冷汗直流,而撞击却没一刻停歇。

木塞顶得肠壁薄如蝉翼,原本堵得严严实实的肠道相接之处硬生生被撞出一条缝,水流顺着缝隙淅淅流淌,鸡巴插进去水花四溅,鸡巴抽出水哗哗往下流,大肚一阵一阵震颤,诡异地就好像羊水破了。

天空上方长时间地回荡着哲的惨叫。

身体没有一丁点儿快感,只有痛,撕心裂肺的痛。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

“啊啊啊!我错了晏舒,不敢了,我不叫别的男人了,我只叫你,晏舒,晏舒,晏舒,老公,老公,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求你……操坏了,孩子掉了……”

“就是要给你孩子操掉!一个贱货,怀的孩子也是贱货!只知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