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到一半哲醒了,本来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睿没了力气,一瞧人醒了,火冒三丈,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妈的,老骚货,妈的!”

噗塞子拔了出来。

睿惊骇地看着手里小腿粗的黑疙瘩,沉得像秤砣,而没了塞子的堵塞,百来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大骚洞。

浴室一时间精流成河。

豆豆呆若木鸡。

睿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哲醒是醒了,只是两眼呆滞活脱脱一个傻子,当睿取下花洒,无神的双眼聚起一丝光。

“不要,不要打了,贱货知道错了,老公,饶了贱货。”

老公?老骚货可从来没喊过他一次老公,睿也不信以老骚货欺软怕硬的性子会喊傻子少爷老公,一抬头,果然,豆豆神情悲伤极了,“哥哥”哀怨的语气,家里一个厨子,外面还有不知道几个老公。

往日高高在上的人眼下抖得鹌鹑般,“不打你,给你洗澡,妈的。”睿低低骂出声,家花再漂亮也没有野花香是吧,狗改不了吃屎。

让傻子少爷松开人,扔地上就行,傻子少爷不肯松,睿换了个说法,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落水狗,你哥肯定不喜欢。

豆豆湿淋淋急步出了浴室。

等人一走,睿立马甩手把怀里的人扔地上,嘴角露出恶劣的狞笑。

“老公是吧,”狞笑着抬高傻了的人的一条腿,圆圆的花洒头整个塞进大骚洞。

水流激烈,水温滚烫,唰唰地直接冲击在穴道,肉壁被高温烫得剧烈痉挛,哲整个人也条件反射地疯狂抽搐,下了油锅的鱼般。

“烫,好烫好烫!烫死了!啊啊啊!出去!出去!”

身下人发出痛苦的尖叫,身躯中风似地抽搐,睿视若无睹,掐死了乱动的一条腿,滑出去的花洒头重新怼进去。

眨眼间,哲流出浓精扁下去的肚子重新高高鼓起,上面的嘴噗地一口一口往外吐水,不是冲进去的无色地下水,些微浑浊,混了男人们的精液。

听到浴室外急匆匆的脚步声,睿立马收手,手掌大力摁压鼓胀的腹部,加速排出水。

里外洗干净,豆豆抱起哥哥轻轻放在床上,睿取药上来了。

睿忽悠人自己学过护理,于是上药一活归了他,打发傻站的人去做早饭。

看一遍气一遍,看十遍气十遍,睿恨不得一口咬死人,被花洒怼屁眼烫得吱哇乱叫,如今头一沾枕头,某人发红的眼磨牙的咯咯声完全影响不到,哲合上眼睡了过去。

被外面的野狗操了半死回家,自己累死累活,这人说睡就睡,妈的,睿是打定主意不让人睡个好觉。

乳头抹药,用指甲抹,完好的乳头尚遭不住,更何况被咬到出血的乳头,哲睁了眼,哼哼唧唧,“疼,睿。”

“疼不死你!”指甲狠狠刮了一下。

“啊!”哲疼得锁眉叫出声,翻了个身,“你个小贱人。”

睿冷笑,“出去外面让人操一夜射一夜射大肚子,完了拿塞子堵住,小爷给你洗给你冲,给你抹药,完了小爷我是小贱人,外面的全他妈是亲亲老公是吧?”

“行,小爷不干了!”药一扔,睿起身头也不回就走。

躺着的哲挣扎着坐起身,嗓音嘶哑,“睿,不要走,睿!”

砰地一声巨响,床上的人跌到了地上。

“我是小贱人,我走,老爷去找您的亲亲老公去吧。”说是这么说,转过身的睿没再转回去。

可能是摔疼了,也可能是本身没有力气,地上的人哆哆嗦嗦半天没有站起来,睿抿了下唇,攥紧了拳头,要是现在就出手帮,在对方眼里他肯定是一哄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