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温疾步上前扶起地上的人,“不让你见你天天念叨,见了又不好好对人,你到底想干嘛?”

天天念叨他,哲嘴角微不可察地掠起一抹弧度。

“我没事,”哲挣脱身后晏温的揽腰,上前一把抱住表情不明的男人,“晏舒,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记起来了,你和睿一起在厕所操过我,”哲的记忆有时候好的不得了,“你指奸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射我脸上,和睿两根一起操我。”

“操我吧,痒,贱货痒,我想你的鸡巴,你刚才操得贱货爽死了,我喜欢你。”

晏舒的脸更阴了,喜欢他,是喜欢他的鸡巴吧!

哲仿佛读懂了对方心里的话,“都喜欢,你人我喜欢,鸡巴也喜欢,操我,操烂我,你想怎么操怎么操,你想操多久操多久,大鸡巴,”牵着男人的手覆在自己挺翘的屁股,“老公。”

屁股上的手明显一僵,怀里的人呼吸乱了。就这还跟哥甩脸子。

“老公”情意浓浓地望着对方,哲捧住愣神的男人歪头亲了上去,无论是以前药奸美少年做上面,还是现在腿一张被各路男人操,哲都最擅长玩弄人心,要什么他没有,颜值、身材、钱权、感情、技巧,要什么他给什么。

还是那个包围圈,站在过道,大鸡巴啪啪操进屁股,上半身弯成将近九十度,被拽着头发,又一根鸡巴在嘴里抽出插入。两根一起,不枉费他傻逼地演了半天。

吃着嘴里的,哲余光瞄向一旁,方才指奸过他的壮汉,挂在裤裆上的鸡巴儿臂粗,颜色黑的似碳,也不知道操过多少人,那么黑技术一定非常好吧,操得一定爽死了。

“贱货!看哪!”

嘴里的鸡巴一个猛子,龟头冲到喉咙深处,力道大的后脖子要顶穿。

“唔!”

“舒!”

发了狠地操,“他自己要求的,操烂他个贱货,那我今天就操烂他。”

一米八多身躯健壮的哲被托了起来,两条大长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臀间一根鸡巴安了发动机似地啪啪上顶,射进去的精液不断地往下流,又被鸡巴狂操进去,屁眼口精液噗呲噗呲地乱溅。

在空中被操,担心会掉下去的哲惊恐地大叫,一双手无处安放,被狂顶的力道导致上身歪来晃去,前仰后合,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当众表演一个极难的体操动作。

“老公,不要,啊!啊!贱货要掉下去了,贱货害怕,老公,不要操了,操烂了,烂的不能看了,老公,啊”

半个钟头,放下来,哲两腿直打摆子,扶着扶手都站不住。

浑浑噩噩,口水流到胸,胸前的白衬衫湿透了,色情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勾得人鸡巴疼。

一个五六十的秃顶老男人淫笑着抱住哲,两只肥胖的手猥琐捏住大奶子。

奶头立了起来,戳得衬衫鼓起老高,“嗯……”哲再次呻吟,两眼迷离,口水泛滥成灾,身后的鸡巴一通乱戳,却是戳在腿根,哲不满,“操进去,大鸡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