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车前盖的哲撅高了屁股,鸡巴捅进屁股,哲被掐住腰啪啪打桩。
翻了个身,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大长腿被高高架起,在刺眼的车灯光里,通红的屁眼被干得浓精飞溅。
车不知开到了什么地方,估摸着是郊外,远处时不时有亮光闪过,应当是路上的车,大半夜在郊外和陌生男人野战,被对方压在自己车的车前盖爆操,刺激死了。
“哈啊!啊!嗯嗯!”骚叫声要多大有多大,像是怕别人听不见,哲手肘撑在车上,弯着脖子看自己被操喷精的下体,看额角跳青筋的男人。
男人看着很凶,实际生了张纯情初恋脸,年龄不超过二十五,脑海一瞬闪过男人通红着脸的样子。
“晏温?”
男人动作一顿,抬起头,过往那双总是羞涩不敢看自己的眼,此刻阴沉沉盯着自己,“我不叫晏温,我叫为谦,为人正直,谦谦君子。”
哲仿佛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噗嗤一声笑出声,“就你,你哪里为人正直,雇你做代驾,你给雇主下药,操雇主,猥琐阴险小人一个,还谦谦君子。”
只是解释下名字,方便记住,却没想到反遭对方嗤笑,为谦涨红了脸,“是你说的,人如其名,为人正直,谦谦君子。”
“我说的?我们见过?”哲作出认真思索的模样,喃喃低语,“不能吧,我看人一向很准的……”
屁股里的鸡巴噗地上顶,不偏不倚顶在骚点,哲未完的话变成淫叫,被认错的气愤,被一再戏弄的羞愤,还是别的什么,或许都有,加在一起,在为谦的胸膛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药效过去,身体的疼痛麻木感上来,哲感受不到快乐,便没好气地要求对方不要再操了,谁料身上的男人冷笑连连,“才多久,当初在寨子你可是一刻也不知停歇。”
肉棍子再次猛烈捅入。
天空泛起鱼肚白,哲四仰八叉瘫在车前盖,身躯细细抽搐,整个胸膛乱七八糟,偌大的屁眼浓精流个不停。
掏出手机,手覆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下去,“嗯!”手下的身子剧烈一抖,红肿的屁眼噗地喷出大口精液,咔嚓咔嚓,在东光第一缕曙光照射下,为谦拍下精壮的青年淫荡的一幕幕。
8 厨子爬床/大奶头咬冒血/公狗发情似地鸡巴啪啪往里顶
哲是被搀下车的,他自己根本走不了一步,于是又被搀着一步步到家门,门开,睿迎了出来。
为谦迅速低头,丢下人退出别墅。
“怎么回事?操,你他妈……”以为人喝醉了,结果一股刺鼻的情爱味直冲脑门,睿骂骂咧咧推了一把,身形不稳的哲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妈的!妈的!”睿凶狠地骂着,打横抱起人。
睿真的很想把人往浴室一扔完事,说什么去看看弟弟,昨天下午傻子少爷给他打电话问哥哥到家没,哪里回家了,人影子都没,他妈分明是又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打炮去了。
“干!你一天没男人能死是吗!”
被粗鲁地推到淋浴头下,冷水哗啦从头淋到脚,衣服都不让他脱一下,“我想洗浴缸。”哲往浴缸走。
“洗个屁!就在这!”睿将人拽了回来。
“那你能调成热水吗?冷。”
“妈的,事儿真鸡巴多。”
水调成适宜的温度,睿骂骂咧咧扒人身上的衣服,哲一句不回嘴,倒不是脾气好,而是他连嘴皮子都没力气动。
出了浴室,哲一脑袋扎床上。
“嗳!没擦头呢!”
“不擦”
“吃早饭没?”
“不吃”
“嘿!”
跪在床上,给一动不动的人擦干头,睿磨了磨牙,他妈的他这辈子都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