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公子的急切与悲哀,良久未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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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是想要孩子的,她这个岁数,一般人家都肚里揣着崽了。

锦夫人今夜不同堂而食,回了趟娘家用膳。

待回院落里时,与儿媳闲谈,听她言谈间提起公公催孕一事,面色便不大自然了。双吉还在那自顾自说道:“娘,我这肚子,上月大夫也来请过脉,说是康健无疑,随时能怀上孩子。”

瞧儿媳那般喜悦的模样,锦夫人内心泛苦。自打儿子不举后,她也是私下里操碎了心流了不知多少眼泪,寻过无数名医,莫说让儿媳守活寡,就是连个子嗣也给不了。

锦夫人内心是又怨又愧。

怨的是倘若无孕的是儿媳该多好,愧的是儿媳康健却无法诞下子嗣。

她本与临哥儿都商量好了,拖,拖到个二十来岁,实在不行,便去抱养一个。

内心一叹,她勉力笑笑对儿媳道:“你也是年数小。如今你大嫂刚进门,你便上赶着要怀孕,叫大嫂如何自处?”

双吉回:“我和夫君商量了,就等大嫂有了身孕后,我们再来怀。”

“这样也是好。这嫡庶有别。莫说你之前没怀便也罢了,如今新媳进门不久,你若抢个长孙一位,多少是有违尊卑的。”

“娘,放心嘛。我们不会抢嫂嫂风头的。”

“你们这般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面上宽慰一番,私下里,锦夫人却是连连叹气,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