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赶紧去哄,可是任他如何安抚,王氏待他仍旧冷淡。

三公子当时只觉她是单纯吃味,可是一直到长子三十天,筹备满月宴时,王氏还是那样冷漠疏离,他实在是憋不住,一时恼得和她吵了一架!

石榴甜了(15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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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三公子心里发毛,那瞬间什么喜悦都比不过此刻,他有一种惊慌就是他要失去她了!

所以强硬的男人最后还是服了软,跪求着王氏叫她莫摆出这种冷漠无情的样子。

王氏见着三公子那样卑微样,一下子心里头舒坦了,那股憋了很久的恶气得到了疏解,叫她总算是消气,给他脸子,“以后你要是敢再让她们怀上孕,你就滚!”

三公子答应了。

那对双生子沉浸于得子的喜悦里,如今这府上马氏被“赶”出去以后就他们三房最风光。

她生的老三唯一的独苗儿,那是母凭子贵,主母尚氏那里什么好的都送过来。

尤其是小哥儿康健得很,一点影响也无,更是给她长了脸来。

珏儿意气风发,更是作威作福嚣张极了。吃的穿的用的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妾室的风范都赶上了正室的。

不过仗着三公子的宠爱与主母尚氏的器重,她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好。

珏儿得宠,嫶儿心里失落,她也是三公子的妾室,免不得回忆起自己的孩子若是还活着都该是多大年纪了。

心里隐隐不平衡又带着丝丝恨意,再加上珏儿得意时也提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命贱。嫶儿险些要与珏儿闹起来,强忍着没发脾气。

珏儿看出来了,“怎么的妹妹是不高兴了?!”

嫶儿僵硬摇头,“是我那孩子没福气。”

“不过妹妹也是奇怪,这么久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半点动静呢?”

嫶儿脸色又不自在了,想着三公子叫她每回吃避子药,明摆地不让她再怀上。

珏儿是知道的,偏嘴巴坏要明知故问。叫嫶儿心里能开心?

且她虽被抬了妾,还是托的珏儿的光。吃穿用度上,都是给珏儿的,没她嫶儿的份。尤其是那单独的院落重新给装潢的被褥器皿,嫶儿自己虽有房间,可是明显寒酸太多了。

要叫她不眼红那是假的,可又是亲姐妹,也只能委屈在心里强颜欢笑在脸上。

珏儿人精,她就是要打压自己的妹妹,男人的宠爱应该只得一份,尤其是她又生了庶长子,老爷唯一的儿子。那个王氏肚子生不出,她要是守得好,让嫶儿也不能生,这尚府诺大的家业少得下她哥儿的那份?!

从此以后虽不是嫡妻却胜似嫡妻!

珏儿的美好幻想在她的哥儿满月酒也是要风光大肆操办里更是攀升到了极致。

三公子手里的长子不香了,当他知晓王氏是在意时,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宠妾室和庶长子,有意开始疏远时,最开始沉浸于风光里的珏儿是压根没觉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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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卧床休息不能参加三房的满月酒,虽然遗憾也是情有可原。

她近些日子那是肚子隐隐作痛一日强过一日,流敏公主派太医来看了两次,都是诊断出即将临盆的征兆。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如此危险,大公子去请了马老夫人来陪吉儿。又请了许徐还有祝氏多来走动宽慰。那京里的女医也是早过来待命,只等着马伶伶临盆。

马老夫人如今岁数大了,虽还是锦衣玉食的,可还是满头白发不饶人。“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叫你受这罪。”

马伶伶自然也难过,她这肚子七个月了,要是再养养孩子出来成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