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又道:“只是夫人身体里有些毒素残存,我需得开些方子将毒素全拔了。”
马伶伶自然是点头如捣蒜,“一切都听太医的!”
待一切弄好后,流敏公主带太医离府。坐得马车上后,年轻的太医便请罪:“那位夫人应该是体内积毒不少,恐怕胎儿已经是受损严重。那脉象,弱中又透着强,此胎若真是女胎还罢。若是个男胎,定是因毒素的缘故导致脉象弱成了女胎症状。”
流敏公主听得面色深沉似水,“就是一些假药能祸害胎儿如此严重?!”
“倘若是平时,一些假药对康健的人也是影响极大。再则胎儿本就脆弱之极,能活到六个月已经算是毒素稀少了。”
盛品斋一案京里闹得沸沸扬扬,那些药材只是以次充好还算是万幸的,可若是为逼真浸泡在一些有毒的药液里,确实是对胎儿堪比毒药!
太医年轻的脸上是凝重,“那胎儿倒是命大,可胎至六月,浸毒已深,实难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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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得了喜讯,就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人精神了,也有了力气。
丫鬟是亲自送别公主与太医的,见过两人脸上少许流露的凝重,心里有不好预感,可是再回来也是劝自己是想多了的。
待再见马氏要吃食的,她更是不敢表露出任何的忧心,配合着夫人一道欢喜。
府里听说流敏公主又寻了厉害的妇科圣手,三公子恼火:“还康健着?!莫不是我苦心数月全是假的?!那既然如此,就生下来见真章吧!”
三公子当夜又差人递信给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