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忙碌。

只是他与王氏是相敬如宾,与马氏那自然是心甘情愿。

车里二人便腻歪着,大公子眉眼早没了昔年的紧绷清冷,随着朝中局势明朗,太子殿下登基稳定后,他也是彻底舒朗了不少,颇有些沉浸于美人子嗣在怀的悠然来。

对此变化,马伶伶乐见其成。大公子已经是年过三十的人了,这年纪本就该放松享受余生了。

马伶伶躺在他怀里时便问:“你可与芙姐儿如此亲昵在车里的?”

大公子笑她:“你吃这醋有意思?”

马伶伶也是坦诚:“我有些闲着无聊。”

大公子道:“没几个月便有你忙的了。”

这夫妇二人也算是生活安稳了,时常畅聊余生种种。

“我生了这胎,赶在三十岁那年再生一胎,然后我就不生了。”

“你不用这般着急的,这胎生了,再过几年再生也无妨。”

“不行。一来爹娘不乐意,二来我年纪大了再怀也吃力。”

大公子免不得一阵短暂沉默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都依你,却也是叫你受累了。”

“女儿心疼我,在我肚里就不怎么闹腾。如今六个月了,也还是安安静静的,不似从前怀的两个小子那般爱踢人。”

石榴甜了(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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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道:“是个姑娘,性子随你。”

马伶伶却笑:“我幼时很活泼的。依我瞧着,她性子随你才是!”

“像我不好,生得沉闷了些。”

“你也知道你沉闷呀?”

“可我待吉儿定是不沉闷的。”

此话一出,马伶伶便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