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伶伶生气了,大公子也就不再卖弄关子了,俯耳低语地说了一个人名,叫马伶伶错愕极了。
“你呀,也莫多想,以后代我时常去探望那筠娘子一二。”
“你可是确定她便是徐姐儿了?!”
“八九不离十。”
马伶伶便是答应了,“我会替你照看着故人的。”
大公子便也没再说客气的话,将她拥入了怀里。
夫妇二人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马伶伶言出必行。
她第二日便说要去马小府住上三两日的,主母尚氏觉着这儿媳是个脸皮厚的,才骂过她,便又跑出府了,明显是与她对着干的。
可也没理由拘着不让去的。最后只得一句,“眼看年关将至,少出府乱晃!”
马伶伶得了通行,当即简单收拾着驱车去马小府了。
路上时,她又亲自写了拜贴,叫下人稍后给送去许宅。
是的,筠娘子的院落挂着许家的门楣。
筠娘子如今是清白身,那艺名也不能再用。赎身的人替她选了字来,许徐。
旁人不解,筠娘子瞧着那字却也是有些心慌。
她回忆着最开始在花楼里那三公子前来找她,要她假扮一个女人。便是这个名字。
也是许了她赎身,良田仆人良民身份。
可她却没了最初欣喜若狂的那份激动。
顶着眼下这个新身份,她是又惊又心虚的。
她不是那个许徐,虽然她也是自小失忆的。
收到马小府的拜贴,落款字那娟秀的楷体字迹,是那个富贵女子马氏伶伶。
她说下午是想来拜访她的,只因二人是邻居自应有照抚。
筠娘子便开始猜测这妇人到底知晓了多少真相,是那大公子一五一十坦白了,还是只是单纯的良善?!
究竟是如何,亲自见了人便知晓了。
马伶伶上午到的马小府,一番安顿修养后,待到申时出门,马小府着实离那许府不远,不过半时辰不到的。
筠娘子府里的下人也自是有规矩的,一切按照大户人家的规格办事,一瞧便知主人有底蕴。
因马伶伶知晓是何人所为,也就没惊讶,迈入府内,一路受引去暖阁花厅。
那筠娘子如今的许徐也是热情款待,与马伶伶看似畅谈一番。
马伶伶注意到她身边没楼里的小丫鬟,但也没多问,与她谈天说地的,还约她过些日子参加京里举办的花饮宴。群⑦﹒①﹐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
石榴甜了(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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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徐眼眸一闪,暗道这马伶伶不知安的什么心,她一个伶人出席花饮宴这种贵族女子的场所,莫不是叫旁人瞧了笑话去。
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应允着。
马伶伶见她笑容灿烂,又想起在花楼里瞧她以色侍人不经意的疲惫,倒也是没武断判她个心善还是怎么的。又是说道:“日后多参与些这样的花宴,便能在京里扎根生芽,迟早有一日叫旁人不再记你从前身份。”
她此话再配上一副真心实意的样,看似是没作假的。叫许徐一时忍不住问道:“夫人待我可真是好……外间传闻大公子与我有染,到是叫夫人不知如何作想的?!”
马伶伶浑然不在意道:“郎君说他待你一见如故,你好似他儿时旧友,不免觉得亲近许多。”
“难怪说大公子时常问起我家乡在何处,只可惜我儿时记忆早已淡去……”许徐感慨中面上浅露忧伤,“能有幸得此机缘也是我的福气。”
马伶伶便乘胜追击,又问询了一些她幼时情况,许徐道也是知无不言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