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说词,他却是没得再言语,恐只是单纯唤她一声。
她便有些不明白,低头想端量他表情,他却将脑袋埋在她肚皮上。
马伶伶觉着他从前就是这样,遇到要坦诚相待时,他便沉默了。
有时候马伶伶想多问,可又担心他嫌她烦,便止住嘴巴宁可自己胡思乱想。
但是郎君有一点好,他对她的情爱永远是外扬的,关在这一方天地里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叫她安心又自信。
所以此刻,他不说,她也不担心,只想着他是情绪无法找到出口而沉默。
“吉儿……”
“嗯?”
大公子再抬头,“我何其有幸娶了你。”
“啊?”换马伶伶的不明白了,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干嘛?她便再问:“你是做了亏心事?”
大公子却是叹息,他好好的与她诉衷情,她却煞风景,实在恼人。还得哄她:“莫多想。我只是有你在怀,此生已满足。”
她少有流露出那样柔情的态度,她许是自己也不知道。
阿临死后,她关了自己的心,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待他也不再似从前那样任性。隔着淡淡的疏离感,她主动与他划清着界限。
他不是不知,却也是认可了那份愧疚,他与她因私情而疏于对阿临的照料,这是原罪。他便接受了彼此余生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