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屋来,马伶伶倒是在那里做小衣裳。自她笃定肚里是个女娃,便是添置了许多女娃子的衣裳。

对此大公子倒没得意见。

已经是亥时末了,大公子上前关怀:“还未睡,今日可是又叫你受委屈了。”

马伶伶问:“你可去了花楼?听说那筠娘子又是生了高烧。”

大公子回:“差人去问候了一声。”

“怎的惹芙姐儿吵你了?”

“顿珠郡主骂了她,她便一时迁怒罢。”马伶伶微微一笑,并未放在心上的语气,“我本是睡下了,但又是睡不着,便起来做衣裳打发时辰。”

大公子自行脱衣,“明儿个我去问问芙姐儿那里到底是何情况。”

马伶伶叮嘱:“你可莫言辞严厉,别让她误会是我来寻你告状。我可不想我们姐妹再生事端的。”

大公子说:“你是大度的。”

马伶伶娇嗔他一眼:“芙姐儿不也是。”

大公子倒愣了下,斟酌了下回道:“她……从前确实如此。”

马伶伶在比划着小衣裳,没仔细听,便单纯顺他话说道:“是罢。芙姐儿已经极好了,我与她一辈子做姐妹也是幸福事。”

“你来瞧瞧我这小衣做得如何!”马伶伶很得意:“我是瞧着很满意的。”

大公子接过一瞧,看着那歪歪曲曲的针脚,自然是答道:“做得挺好的。”

“是罢!”把马伶伶哄得很是开心,“虽然比不上芙姐儿替我做的,但比我之前做的好看多了!”

“嗯。”大公子的心思已经不在那小衣上,而是盯着她那灿烂的笑脸上,情不自禁地夸了句:“你怎如此知足呢?”

马伶伶一愣,她听出他话里的满意与宠溺,便也不解,“何出此言?”

大公子不答,扫了一眼她一身素衣,“我只是觉着这些年你变了好多。从前你爱俏,如今整日里可以脂粉不施,珠衩朴素。”

这一直是大公子瞧在眼里惦记在心里的,是自打临哥儿走了以后改变的。可是一牵扯到临哥儿,他与她都默契地不敢提。

马伶伶听了,笑得坦然:“女人最是善变的。从前与现在,就是那未来,我也不会一直不变的呀。”

“你倒是说得对,没人会一成不变。”大公子眉眼又舒展了些,似是想通了些,“不能总是缅怀故人。”

说得马伶伶也是又愣了片刻,随后脑海里想起了临哥儿。

大公子搂过她,亲热地将脸贴到她脸上,“吉儿,休息罢。与我一道睡觉了。”

郎君那双手熟练地揉上她胸脯时,马伶伶脸红了,心头却也是一悸,想着近来行房时夫君再是温柔她还是偶感肚疼,便是难受。

可是这事明说了,又叫郎君去哪里疏解自己?莫不是再去寻旁的女人?!

对马伶伶而言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因此也是强忍着又侥幸着,毕竟不是回回都疼的。

便是说:“你可得温柔些,这肚子都四个月了。”

“我知晓。”

夫妻二人就坐在床边,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她背与他胸膛相贴着的,男人是极其温柔地插入挺耸。

妇人是叹息中低低呻吟,只这样的体位叫她能随时控制着抽插的节奏,若是不慎弄疼了也能歇息下。

而那碧花楼里,三公子也是一番强势抽插叫王氏哭泣中求饶,她已经是从夫妻行房中彻底得了兴味来,渐渐地也是知晓想念男人的滋味儿。

与此同时,更是心生妒忌之心。

且在三公子将子孙液喷洒到她肚皮上喘息休息时,王氏从高潮里回味后便是气他:“你在那两个侍妾上没发泄高兴!尽是来缠着我!”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