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如多年未见的老友,感情正好。”
“那与徐姐儿呢?”
益哥儿有些皱眉。他不是那情感上的傻子,对众人想撮合他与徐姐儿的事瞧在眼里。“爹,我对徐姐儿更多的是君子之宜。”
“啊?”尚中丞不免有些失落:“我本以为你瞧了她会改变心意的。她容颜可不比京里的王家姐儿与祝家姐儿差。”
益哥儿便有些不悦,“我又岂非是那种好色之徒!”
见儿子恼了,尚中丞就软了性子,“爹肯定不强迫你的。只是不免想多嘴一句,你要挑什么样的小姑娘?”
益哥儿答:“得是我一见倾心的。”
尚中丞闻言,愣了下,片刻后苦笑:“你可真像极了为父……”
石榴甜了(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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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曾听娘提起,您也有位一见欢喜的女子。”
尚中丞目露些哀伤,片刻后才回答:“正是徐姐儿已故的亲娘。”
益哥儿微微惊讶。
“所以爹才做那指腹为婚之事。可惜遗憾呀,终究我们父子俩与她母女俩皆无缘份。”
益哥儿便沉默了。吃〉肉?群ˇ⑦①?零ˇ⑤.⑧〉⑧⑤⑨零
稍坐休息片刻,尚中丞叫益哥儿下去歇息。这几日可以好生玩耍,不用顾虑在京里的贵族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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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徐家兄妹陪益哥儿到城里闹集游逛。徐姐儿给益哥儿买了不少礼物,益哥儿思索了一阵,也是同样买了许多礼物回赠。
昨日他得了父亲的点拨,今日是有意与徐姐儿疏远了两分,不想叫人误会。
因此礼物里是雨露均沾见者有份。
徐姐儿少女心思敏感,昨日还好好的益哥儿,今日就与她少了些亲昵来。这态度益哥儿倒也瞒得深,唯徐姐儿一人觉察出来。
她不免心里头有两分失落来,但又见益哥儿给她随手挑的小玩意儿,却也是劝着自己,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今日回府时,尚中丞便是要提前去邻县,为了安全着想,他将益哥儿托付给许知洲。“我所去一个来回也不过就是三日光景。益哥儿便不与我一道受罪,有劳许兄照看了。”
“自然。”
益哥儿回府时才闻得自己父亲临时去了隔壁的洲郡,倒也是不慌,乖巧地呆在府里。
许知洲瞧得老脸欣慰,“益哥儿犹如我半子,便是好生在这里呆着。我还盼着日后这里是你的第二个家呢!”
“叔父抬爱了,令晚辈受宠若惊愧不敢当。”
如此,在等尚中丞回来的前一个傍晚,运河涨潮了。
许知洲带着家中小辈一道去观潮。
这每年观潮也是百姓无数,却也是一大热闹处。
许知洲笑呵呵领着小辈,在观潮结束时已经是临近亥时。
天暗,人潮也散去。徐姐儿与益哥儿被人潮冲散。
二人与许府亲眷分开来走。
而益哥儿敏感觉察到挨着他身边的百姓有看似将他二人包围的迹象……
他便不着痕迹贴近徐姐儿耳边悄然道:“我们恐怕是遇到危险了。”
听得徐姐儿神色一紧张,益哥儿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莫东张西望!神色正常些!”
感受到手腕上一时抓握来的力道,一下便叫有些惊慌失措的徐姐儿稳定了心神。
“对不起,唐突了。我担心我二人再被冲散,只能失礼抓住你的手,待安全时松开。”
徐姐儿嘴唇蠕动了几许,最终还是说不出话来……
微微地一个点头,算是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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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听到此处,脸色已经是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