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说要取个好名字,不叫流敏公主胡来。

马伶伶就假意吃味:“怎么的我的吉字不好呀?”

大公子难得板了脸色,“你尚在世,何以要叫小辈摘你一字减福?”

果真是文人心思大不同。

自名字一事,便暂时未再纠结。

怀胎十月,有的是时候慢慢想。

三公子回了尚府,毕竟兄长的媳妇他名义上的嫂子怀孕,他情礼间自得来探望。

手里也是买的东西的,补品熏香糕点什么一大堆。

也是头一回,他称了她嫂嫂。“嫂嫂既然怀了兄长的头胎,又是这炎炎夏日的,平时便少作走动,多安心养胎。我这里俱是从平时常去的店铺买的物什,盼嫂嫂这一胎康健。”

三公子这般客气礼貌的倒是叫马伶伶受宠若惊,一时惊喜又感动的。

多少年了,惠哥儿总算是真心接纳她了!

马伶伶心存感激之时,也是由衷的诉说着:“惠哥儿也是该常回府呆呆,公公时常挂念着你,怕你在外头吃不好,又熬夜伤身的……”

三公子嘴角一撇,正欲作惯性地不屑时,想起自己眼下的身份,自然是清咳一声,回答道:“自然的。嫂嫂便莫操心我,得空了我都会回来。”

又坐了一会子,三公子便走了,马伶伶亲送到府门口。

瞧着三公子远去的背影,感慨道:“惠哥儿其实还是人挺好的……”

足可见,她是有多盼能得到小叔的认可与尊重的!

群字

石榴甜了(66)

石榴甜了(66)

晚上马伶伶给大公子说起此事时,大公子也是稍有一惊,却是留了个心眼,吩咐丫鬟将三公子送来的东西叫大夫过来检查一番,却也是此事要做得滴水不露痕迹。

在确认过没问题时方才拿给马伶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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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数后几天去了动植园一趟。

明面上是瞧他那有近三个月孕身的妾室,暗里却是与王氏暗通曲款。

他觉着自己这番事做得隐蔽,却是不知被自己的两个妾室瞧得清楚。

珏儿有孕在身,自然脾气也大了许多,那心里的怨袒露于明处,“我若是将王氏给……”

嫶儿惊慌:“妹妹切不可如此!”

珏儿却是真恨:“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这尚家的男人也真是有毛病,兄弟个个爱给彼此戴绿帽子!”

嫶儿劝慰:“你莫动那王氏,她待我们不薄。再说,她注定只能偷,而非光明正大的。”

“我总觉着有些不对味,按说那尚九益也是出了名的谨慎小心之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事他岂能不知情?!”

“连你我都能看出来的事,人家怕早知晓了。只是没说出来,怕就是默许了。”

“真是”

“所以叫你莫节外生枝了。”

那里,三公子从王氏榻上起来。

王氏虽因小产未做足过月子,可平日里吃得极好,如今瞧来身子还是极为康健。

她在这此期间又找大夫瞧了下肚子,大夫便说王氏这肚子宫寒。

王氏心里难过。

早些年调养好的肚子,却是又因与老三厮混,往日避子药丸吃得多了,这肚子又给垮下来了!

王氏小产后,也是心如死灰,不再执着于子嗣,破罐子破摔的。当着三公子的面便吞服了避子药。

三公子瞧得火气无处发,他恼道:“你本就肚子不好,还服这药,可是绝了未来子嗣一事?!”

给王氏请的几个大夫里,还有他找来的。那大夫说了与其它大夫一样的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