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还是在那里。只是这品相一定得是最好的,到底是我初次主持,容不得半点差错。”

总管那里自然是应着。

马伶伶又抓了一把银瓜子:“近几日大伙都得操劳些,这些便请总管拿去给大伙买些茶水点心,方有力气干活。”

后来,马氏又挨个接见了几个管事的,都是如出一辙的话与银瓜子赏的。

每年王氏便是如此,马伶伶直接照办即可。

待到忙完,她却是连个晚膳也是草草吃了些又自得去忙。

因连着两日的繁忙,到空了才找丫鬟去探望芙姐儿的病情。

那芙姐儿的贴身丫鬟便阴阳怪气着:“呀!二少夫人现在是大忙人,我们碧花楼里自是闲得只需要操持大少夫人的身子便是了!就不劳二少夫人再费心了!”

这原话带去石榴亭里时,这院里的下人们也是不愤,议论纷纷:“听她们院里的意思好似我们少夫人趁机夺权似的!”

“碧花楼里那堆下人平时耀武扬威惯了!哪次没借着办席面得过不少赏银的!这回拿不到了自然心里酸!”

“有本事叫她们主子莫得病啊!”

“她当我们少夫人愿意应这差事呢!办好了理所当然,办不好又是闲话一堆!”

“我们夫人还生着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