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二公子便不再多言乖巧进屋了。

锦夫人不便进去相看,便给嬷嬷一个眼神,嬷嬷心领神会抬步进去了。

大夫看小公子解了衣裳,便拿出早准备好的画册,递给了小公子。

二公子接过看了几眼,便脸儿有些羞,但又更多好奇继续看。

看着看着,他便瞧出不对劲,还指着画中人物某处问:“这是何物?为何它这般,我同为男子却没有?”

这一句话,没吓到大夫,反而让暗处偷窥的嬷嬷瞬间眼热头晕了……

“小公子看着那画册上可有何感想?”

只听得大夫轻声询问。

少年郎君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物什我没有,好奇。”

大夫的视线落到少年那胯间疲软处,它由始至终没得半分反应。

石榴苗(完)

石榴苗(完)

嬷嬷强按捺下激动,一直等着大夫走过去对着少年郎君那软塌物翻来覆去检查,只见少年郎君很羞,却也没激动反对。

锦夫人在屋外等得难受,坐立难安地。

嬷嬷比大夫先出来了,脸是白了一层又一层,见状,锦夫人心头便直发凉。后又见嬷嬷眼睛通红地似哭泣了一般,脸色也跟着褪了颜色。

她浑身哆嗦着坐在椅子上,不敢问,不敢信。

终于,大夫出来了,瞧着两位老夫人,便叹口气,但没说话。

一直到二公子宽了衣出来,“我有没有什么病呀?这大夫也真是的,怎么尽检查我那物什儿呀!怪让人害臊地!”

大夫瞧着这少年郎君也是个纯善地,听说早已成亲……真是可怜了那媳妇守活寡!

便问道:“夫人,这病情可能当着令公子直说?”他先问。

锦夫人瞧着天真的儿子,嘴唇哆嗦了片刻后,攥紧了拳头说道:“说罢!他也长大成人了!”

尚二公子终于有些察觉而慌了。

大夫便直言了:“小公子这是先天不举之症。”

晴天霹雳

锦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娘亲”

大夫也是赶紧过去急救。

所幸锦夫人晕了片刻又在掐人中里清醒了。

她一把拽住大夫的手叫道:“一定要治好我儿钱不是问题!”

大夫却是叹气。

何谓先天不举?

便是自出生便不硬啊!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又岂是人力可为的?!

尚二公子在没多久以后才从大夫那里知晓他病是个什么,也是知晓后,他和亲娘一样,晕了过去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得一个先天不举,让媳妇守活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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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双吉吹了箫以后便累了,兀自先回了房睡下。她葵水来了浑身疲惫,便睡得极早,这夜的事她什么都不知晓。

她不知道自家纯良的小夫君得了不治之症,她不知道小夫君与婆婆在屋里抱头痛哭,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一辈子守活寡的不幸事

她一夜醒来后,便被老嬷嬷强自驱赶回了胡京。

她的夫君与婆母眼下都无法面对她。

双吉因一直想回胡京,所以被告之回去时,她纵有疑虑,事太突然,可能回府的喜悦还是没让她想太多,欢喜地收拾了行囊回了府。

而她回府时,府里人也并不好奇,因为大公子与王家千金的婚事已经忙上了明面上。

府里开始里里外外翻新,该刷漆的该粉墙的,老旧的陈设需换购的,新房需重设的,忙得无人关心锦天园里发生的一切。

双吉回来了,恐也就尚大公子知晓了。

“她一个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