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敏公主点头,“她的女儿恩顿郡主很崇拜你家大公子。”
马伶伶一呆,流敏公主有些幸灾乐祸,“恩顿郡主今年十六岁。”
“我家郎君都已经三十,足可以当她爹了!”
流敏公主就笑话她,“看来你对你家大公子的魅力一无所知呀!”
“我自然知晓大公子很讨女人缘的。”
流敏公主便不多说了,又叫马伶伶转过身子来,“我前面自己洗。”
纵然是女人,有些地方还是不能碰的。
流敏公主便装出一副色急样:“美人儿,你那胸前两坨肉实在漂亮,叫我探手捏捏手感罢……”
“我才不要”
二公主离开五公主府邸时,忽然停下来问身边宫婢,“刚才她洗澡时身边好像有个女子面生得紧!是什么人?”
宫婢马上回答:“是尚小大人家的二夫人,马氏。”
“是她?!”
二公主惊了下,有心想回去瞧个清楚,又想着已经出来了,便作罢,心里暗恼着刚才该莫那么急切的!
马伶伶可不知晓自己成了香饽饽,人人都想瞧上一眼的。她与流敏公主疯玩了一阵,忽然意识到,从前她与庆氏私交甚好,可二人也从未坦诚相见,如此肆意谈天说地的。
一时心头感触,幸得临哥儿保佑,叫她认识了流敏公主,重获挚友。71﹐0ˇ⑤88⑤<9〉0日更
石榴甜了(17-18)
石榴甜了(17-18)
王氏听说了马氏入宫陪伴公主,府里上下一致地夸赞马氏命好,将王氏晾在一旁。
王氏明面上还是大度,可心里却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正巧双生子也是说了句:“嫂嫂,我瞧着那马氏样样不如你,怎么就她那样讨府上人欢喜的!”
王氏笑容僵了一分,她也不知晓,近来心乱如麻,许多事她不敢想不敢面对。
“而且一成亲就随夫君到处跑。大公子那样正直自律的人,若不是她在一旁怂恿着,大公子会破了自己的规矩带她到处游玩的?!”
王氏无言以对。
她想着依郎君的性格他是断不会胡来的人,可他本愧疚与对小叔早逝的遗憾,又不免爱屋及乌下,对遗孀马氏那自然是盲目地偏宠的。
王氏是断不敢去想象郎君会出于情爱所为。
“我瞧着她什么旺夫命,怕其实就是个克夫命!倘若她旺夫,她夫君会早死?!”
“够了!”王氏再听不下去,“你们莫再胡说八道的!偶尔提一嘴子便是够了,倘若再提多了,那便是居心叵测了!”
双生子被斥得面上不好多说,但看样子还是不服气的:“可是我们明明就知晓嫂子你这些年在府上任劳任怨,而那马氏又做过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得了独宠?当真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么!”
“好了姐姐,莫再多提了,以免又惹嫂嫂生气了!”
嫶儿与珏儿便看似不敢多言,还委屈兮兮地走了。
待远离了王氏的视线,姐妹俩便说道:“任那王氏再是贤惠,也架不住众人的三言两语,迟早她是会与马氏反目成仇的!”
“也不知她与尚九惠感情到了哪一步?”
“不若去尚九惠那里探听一下?”
“别!他近来是愈发讨厌我们了!该死的男人,变心当真是快!我恨不能早些剜了他心!”
嫶儿见珏儿咬牙切齿的,心里有些猜测脱口而出:“你为何如此气愤?莫不是对那尚九惠日久生情了罢?!”
珏儿面色略不自然,着急反驳:“怎么可能!那样一个无情无义还偷嫂子的贱男人,我岂会对他动心?!”
可此话一出,嫶儿是心惊